將自己這種笨方法收回,只要收回就不會知道主人的心了。
主人不愛他,主人也不喜歡他,她真正喜歡的人是——北辰夜。
哪怕她自己不知道,很驚訝,也很憤怒,為何那個沒和主人見幾次面的男人會奪得主人的喜歡?為何自己會成為主人心外之人?
無雪很不解,甚至於有些想念鳳心,很想問問她,這種時候該怎麼做。
也許,這世上不存在任何人就好了,連主人都不存在的話,或許就不會這麼難過了。一定是這樣吧?默默的想著,無雪的眼底已經染上了黑色。對,只要殺了所有人,他就不會在痛苦了。
這一日,天黃昏之時,天色泛紅,無雪沒有回來,而將軍們則是暗罵這裡的天氣變得詭異,說這種天氣不詳,是死亡的象徵。
雲橋聞言之後,心有些慌,但是卻沒有在意。北辰夜幾乎是日夜兼程,在多日之後,總算趕回到了京城。在前腳剛到京城後腳便已經發現了他桌子上為他留下的山一樣的奏章,只能繼續批閱奏摺。
“皇上真是辛苦呢,為了春宵一度,回來之後就要批閱如此多的奏摺,連我這個做臣子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禪月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北辰夜的宮中,看著正在批閱奏摺的人,笑著調侃。
“哼!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大可以幫助朕批閱一些,朕會很感激你的。”北辰夜冷笑,對於這人的假意關心絲毫不以為意。
“這怎麼可以?我本是以為皇上你會死在邊關,所以連線下來要將這些任務交給新的皇帝這件事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意外啊,你竟然回來了。”禪月繼續逗弄著北辰夜。
“我還活著真是抱歉了。如果你只是來這裡看我笑話的話,那麼大可不必,雲橋姑娘似乎誤會了什麼,所以並沒有準備殺了我。”北辰夜的聲音很淡,然而這一句話卻不是禪月想知道的。
“她的鳳凰令沒有殺了你嗎?夜,你要小心了,那個鳳凰令,其實真的很不祥。”禪月看著北辰夜,如是說道。
“哦?這好似神棍一樣的說法是誰告訴你的?”北辰夜狐疑,停下手中毛筆,看著禪月。、
禪月聞言,則是笑的神秘,最終吐出了兩個字,讓北辰夜聞之色變:“雲樓樓主。”
“他怎麼回來了?”最討厭的傢伙竟然回來了。北辰夜很鬱悶,而禪月聞言,則是一笑道:“大致是因為感覺到事情有變,所以便趕過來想要幫助一下你也說不準,不過,他說的話似乎是真的,雲橋姑娘身邊的鳳凰令,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
禪月的態度變得嚴肅,而北辰夜聞言,則是嗤之以鼻:“你當朕是小孩子嗎?就算是很危險的話,他也會聽從雲橋姑娘的話把。”
“這可就說不準了,總之雲樓樓主要我給夜你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完全是夜你的事情,如果要說起來的話,若是雲橋姑娘變得危險,那才是真的好。如果她危險了的話,你似乎就會乖乖的繼續計劃,而不是每天想著她了。”禪月這般說著,眼底的笑意變得越發的模糊。
北辰夜最終沒有理解禪月的話,只當做是他在發神經,而禪月則是完全對於北辰夜的不理會自己感到無奈,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
兩個人之間,彼此都有秘密,但是誰都沒有說清楚。
一直到,一週後雲橋被擄走,擄走她的人是之前還在京城的北越太子,澹臺月塵,這個人在擄走了雲橋之後,似乎便回到了北越國。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該死的!他是怎麼做到的?邊關那麼多的守衛,她是怎麼被擄走的?”北辰夜怒急,屋子中的裝飾物再次成了犧牲品,而禪月這次也沒有說什麼,的確會生氣吧,只是他聽到接下來的大概會更生氣。
“如果夜你是在說你的軍隊,那麼我想要好好聽著另一個報告了,就在昨日,藍銘嶽來了急報,說雲橋姑娘之前帶著的下屬,竟然以一人之力將大軍擊潰,導致全軍覆沒。”禪月的聲音很淡,但是說到後面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鳳凰令果然是一種可怕的存在。
不對,或許該說只有這一枚是如此。
“全軍?”北辰夜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甚至於有些回不過神兒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禪月,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還有什麼辦法嗎?”
“呵呵,不愧是夜,不會被眼前的事情所嚇倒。其實啊這次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禪月無奈的聳了聳肩,倒是北辰夜只是皺著眉頭,繼續想接下來的可能性。眼下的事情都是措手不及而讓人震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