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歐陽蘭痛的慘叫了一聲,顯然這又是有意讓姚雲天聽見,意思是說,你家的母老虎又欺負人了。而且欺負的還是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傾城靚女!
然而云杉又豈能讓她如願。忙介面道:“哎呀!你看看,你多不小心,將腳扭疼了吧!快坐下,讓我看看,我家可是祖傳接骨老中醫,一治一個準!包你一會就活蹦亂跳的!”
這二人,去一旁姐妹敘舊暫且不提。這卻看得歐陽毅有些心急,心知自己那傻丫頭又自討苦吃去了。那大將軍的女兒又豈能是省油的燈?只是這做長輩的也不能介入女兒家的事。所以歐陽毅頓時將那份擔心收起,與姚雲天攀談一些生意上的事。
然而這二人攀談了一陣之後,姚雲天便帶著雲杉離去。而歐陽毅與歐陽蘭也將這二人。一直送到店門之外,才肯停步。
待得姚雲天與雲杉遠去。歐陽蘭恨恨的道:“爹!我不做生意了,我要去拜師學藝。要錢有什麼用,爭又爭不過,打又打不贏,窩氣死了!”說著,歐陽蘭一跺腳,轉身走了,很顯然她在與雲杉的連番爭鬥中,吃了虧!
“哎!這孩子,為何總與姚公子的夫人鬥氣呢?”歐陽毅嘆了口氣,仰望蒼穹,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聖賢的話,“春天到了,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然而這歐陽毅在店門之外,感嘆著春意盎然,暫且不提,姚雲天與雲杉卻早已回到了客棧,叫了一桌子的美食。大吃特吃一番,便休息了。而為何睡得如此之早,那便是他們的確累了。也好長時間沒有如此的軟床高枕了。正可謂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而云杉也是一如既往的趴在姚雲天的身上。不知怎麼的,她就是喜歡如此抱著姚雲天入睡,彷彿不這樣,就沒有安全感似的。
而這一覺,二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經過一番洗漱之後,姚雲天與雲杉便出了門。不過這次,她倆出奇的分開了。姚雲天要去城門那做些與人修復星器的生意。而云杉呢!則要去買些女人家用的東西。帶著姚雲天又不方便。所以這二人便暫時的分開了。不過卻相約,待雲杉買完東西,就與姚雲天在城門口匯合。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姚雲天已然來到那城門之處。但見在城門兩側的空地上,擺放著十餘張桌子。已然有人做那開張了。
當然了,想要在這桌子後面坐下,也不是白坐的,坐一個時辰是一百星貝。有專門的軍士過來收取。而這也正是官家的產業。
姚雲天交了稅賦,便極不協調的端坐在椅子上。而為何會極不協調,那便是他身上的這一套行頭,在這幾個器師之中,無疑是最耀眼的。都說這器師富得流油,但也不至於如此富吧!
然而這世間之事便是如此,這衣衫越光鮮,還越招人。姚雲天坐下沒多久,便有生意上門了。來人是一護衛打扮的中年男子,修為應在星宮初期左右。很謙卑的問道:“這位師傅,在下乃星宮級別的星者,手中的星器也屬仙器級別,不知師傅能否修繕?”
而這中年男子之所以有此一問,那便是這星器有高中低檔之分。器師也是一樣,有些初學者,也頂多修繕一些凡兵、尖兵,之流。想修復仙兵那成功率太低了。如果失敗幾次的話,那無疑造價會高上許多。也不是他這小小護衛能承擔的起的。所以他才要先問清楚。而姚雲天卻是在這一堆人裡面最扎眼的,不問他又能有誰呢!
“恩!能修!而且是修不好,不用付錢,修好再付錢!”姚雲天笑容燦爛,自信滿滿。而為何有如此自信,那便是他從開始學星器修復用得就是仙兵。而且還狂砸了五十萬星貝。如此的經驗積累,想必任何一尊器師都根本做不到的。哪有哪個器師會如此的敗家。砸星貝玩。他們可都是一級一級的升上去的。
然而,姚雲天此語一出,眾多器師,紛紛側目,鄙夷的瞄著姚雲天,都等著看他的笑話。因為他們其中能修復仙兵的不是沒有,但最高的成功率,也僅有五成把握。而且在他們看來,姚雲天如此的年輕,即便是從孃胎裡開始練,也不一定有他們這幫老傢伙的手把高。所以這一個個的把手中的活計都放下了,就等著看姚雲天出糗。而那些來修復星器的星者們,也覺得姚雲天這大話說得的確滿了點。如果面前的年輕人失敗一次的話,那恐怕他這一天都要白坐在這了。畢竟這修繕星器的費用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就如同這仙兵,修復一次,至少也要一萬多星貝。如果失敗了,這一萬多星貝那可就得他自己掏了。
“拿來吧!”姚雲天勾了勾手指,那中年男子趕緊將那幾乎碎裂的星器遞了過來。
姚雲天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