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卿看到紅兒和屏兒盯著秦朗房間裡的畫面,並不意外的樣子,便猜到了她們的來意,笑道:“你們是來看秦朗會不會對雪妹妹做壞事的吧,快坐下吧,一起看才有意思。”
原來蕭蘭卿吃晚飯的時候,跟秦朗鬧了一場後,不僅被她的師父“風”跟她斷絕了關係,還打賭輸了,成為了秦朗的丫環,差點要她親手洗他的內褲。
於是蕭蘭卿這個驢脾氣,便更加恨上了秦朗,本來恨不得把秦朗碎屍萬段的。
不過蕭蘭卿為了讓她的師父“風”能一雪三年前的恥辱,跟秦朗重新公平較量一次,她便想到偷看秦朗,看秦朗的真實身份到底是哪個駭客,好讓她師父“風”多研究一下秦朗的技術長處,到時好有針對性地較量。
同時也防止秦朗暗中使壞,用不公平的手段,在她師父“風”的電腦上裝什麼後門,到時兩人再次較量時,被秦朗又奸計所乘再次嬴了她師父。
只是蕭蘭卿剛裝好的監視器,還沒監視到秦朗在電腦上使用駭客身份,卻先成為了紅兒她們偷看秦朗跟蘇雪意私情的視窗。
這時三位有些激動的女孩,看到秦朗的房間裡,秦朗正跟蘇雪意站在一起,然後蘇雪意一臉害羞地開始脫上衣。
看到這種情形,屏兒驚呼道:“?:“壞了,他們要開始做那事了,不行,我不能讓蘇老爺子委託我的事變成現實,必須上去阻止他們繼續犯錯。”
而紅兒卻攔住屏兒道:“屏兒,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竟然想去拆散一對郞有情,妹有意的美滿良緣,你不會是現在還沒人要,所以妒忌了吧。”
屏兒不屑地道:“我妒忌?我沒人要?我那是瞧不起那些男人,太笨了。”
這時蕭蘭卿笑道:“好了,軍師家的大小姐,你也別去了,紅兒姐,你也別想歪了,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那是秦朗要給雪妹妹治療胎記呢。”
紅兒和屏兒自然也猜到了秦朗是要給蘇雪意治療胎記,只是她們兩個平時鬥慣了嘴,不鬥一下會覺得很無聊,除非紅兒在喝酒,而屏兒也在想事情,不然兩人總是鬥在一起,其樂無窮。
紅兒盯著蕭蘭卿電腦上的監視畫面,看到蘇雪意只是脫了表面的外套,裡面卻是穿著短袖t恤,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蘇雪意傳說中恐怖的胎記,不由得疑問地問:
“都說雪妹妹的胎記很可怕,讓她連短袖衣服都不敢穿,可是我們還真沒見過她的胎記,現在看來,好像也並不明顯啊,起碼穿著短袖都看不到。”
這時屏兒諷刺道:“這你都不知道啊,秦朗給雪妹妹治療了兩次,聽說治療一次,便能減少一巴掌大的地方。”
然後屏兒嘆道:“我就奇怪了,為什麼秦朗用那些普通的花草之葉,竟然能治療那些名貴藥材都無法解決的胎記呢,我覺得秦朗肯定是有什麼瞞著我們,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指著電腦上的畫面,紅兒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秦朗在外有秦神醫之稱,聽說他不僅治好了週三少的那個病,得到了一間週三少送他的戶部街旺鋪,還把上清苑老闆無法生育的問題治好了,賺了一百五十萬,像這種神醫,什麼藥物到了他手上,都可以發揮出不同尋常的效果,剛才我就看到秦朗拿的是香樟葉和冬青葉,跟上次的葉子又不同。”
屏兒看到畫面上,秦朗正用手捏著幾片葉子往蘇雪意手臂上塗著,似乎還真的像香樟葉子。
這時蕭蘭卿插嘴道:“我聽雪妹妹說,這秦朗會內功,治療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一股暖流,那葉子的汁液,配合著暖流,在暖流所到之處,她的胎記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減少。”
這麼神奇的事,一般人很難相信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因為去除胎記不是洗掉手上的汙泥那麼簡單,水到之處就能洗乾淨,不然也不會讓蘇雪意穿著長袖過了十**個冬夏。
可是屏兒和紅兒卻完全相信這是事實,因為這是她們親眼所見,只見畫面上的秦朗一邊用手塗抹著樹葉的汁液,一邊移動,所到之處,畫面上看上去黑黑一片的胎記,馬上變成了白色一片。
這麼神奇的事情,就算親眼見了,也還是有種不太敢相信的感覺,可這畢竟是事實。
蕭蘭卿房間裡的三個女人,看到蘇雪意胳膊上的胎記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不停地減少,當減少到半個巴掌大時,蘇雪意胳膊上的胎記還只剩不到半個巴掌了。
這時秦朗猶豫了一下,考慮是否要繼續消耗木屬效能量,來給蘇雪意把不到半個巴掌的胎記也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