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小侯爺!若不是他,林小姐又怎會遁入空門!”
眾人聽他如此說都來了興致,那漢子卻不肯多說。那胖男人笑了笑,故意激他道:“商小侯爺年少英俊,林家小姐貌美賢淑,再說定南侯位列武將之尊,林相又為百官之首,這兩家如若結為兒女親家那可是何等風光之事,定是你這人在瞎說,”
旁聽的眾人也都稱是,那漢子卻氣道:“怎的是我在瞎說?”
胖男人笑道:“那你憑何說林家小姐是因為小侯爺才出家的?你又如何知道?我看定是你胡謅了來騙大夥兒。”
那漢子果然上當,急眉火眼地說道:“我姑母是林府裡的老嬤嬤,自然知道。”
胖男人連忙問道:“那林家小姐怎麼會為了小侯爺出家呢?”
漢子長嘆一聲,說道:“說來這也是孽緣,兩年前林家小姐去翠山福緣寺給父母祈福,在後山恰好遇到了出來遊玩的小侯爺,林家小姐何等妙人,那小侯爺見了自然百般挑逗,用花言巧語引得林小姐傾心。林家小姐回府後便害了相思,相爺夫人得知後捨不得看女兒受相思之苦,雖然聽說過那小侯爺的花名,卻仍是託人前去侯府提親,你們猜如何?”
眾人連忙問:“如何?”
“小侯爺沒同意?”胖男人問道。
那漢子氣道:“他若只是不同意便也罷了,這小侯爺當時又迷戀上了青樓裡的一個女子,早就把林家小姐拋到了九霄雲外,聽說來替林家小姐提親的,當下便問道‘林家小姐,林家小姐是哪個?’那媒人提醒他說是在翠山與他結伴遊山的那位小姐,小侯爺想了半天才不屑地說道‘哦,她啊,如此醜女也想嫁入我定南侯府?’媒人回去回了相爺夫人,恰好小姐在門外聽到了,林小姐乃是天之驕女,性子又烈,如何受的這種羞辱,一氣之下便出了家。”
眾人聽完了皆是嘆息,倒是那胖男說道:“這樣聽來倒是不假了,我有親戚在朝中為官,說是林相爺和商老侯爺是不合的,想必就是因為此事了。”他嘆息兩聲又問道:“不過那小侯爺此事卻是不該了,婚姻允不允別人怨不著,卻不該這樣貶低人家小姐,那定南侯爺也容他如此胡鬧?”
漢子接道:“不容又如何?老侯爺聽說了根由也是氣急,見他又迷戀青樓女子,一怒之下就要仗殺這小侯爺,可這小侯爺乃是長公主的命根子,長公主百般阻攔老侯爺也是無法,最後也只是把兒子弄到了青州了事。”
人群中有人嘆道:“要說還真是慈母多敗兒,這小侯爺如此性子怕也是長公主縱容而成。”
“那是,聽說這長公主體弱多病,只育得這一子,自然是從小百般嬌慣。”有人接道。
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可有一說是長公主並不是小侯爺的親母。”
眾人聽了均是一驚,不由得看向那人,那人小心地掃量了一下四周,又神秘地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有種說法是長公主體弱不能生子,可又不肯讓定南侯納小,便想了個法子,讓身旁的一名侍女替她生子,等那侍女懷了孕便弄到城外的莊子裡偷偷養著,長公主這裡也假作又孕,待到快生產時也回了那莊子,後來便有了這小侯爺,可那侍女卻從此沒了蹤影。”
眾人聽得都咋舌,就連剛才那好事的胖子也聽得心驚,連忙說道:“莫論皇家事,莫論皇家事。”眾人連忙點頭稱是,再也不敢湊熱鬧,紛紛散去了。
再說阿麥隨著商易之來到皇城,商易之進宮面聖,阿麥等眾侍衛卻被擋在了外面,直等了兩三個時辰才見商易之獨自從宮門內出來。商易之面上不見喜怒,只是吩咐道:“回府。”
一行人這才往定南侯府而來,待到侯府時已是午後時分,定南侯府正門大開,侯府裡的管家領著眾多家僕等在門口,見商易之等人回來,連忙迎了上來。商易之躍下馬來,把韁繩隨手甩給一個小廝,轉頭問那管家道:“貴順,母親大人呢?”
老管家連忙答道:“長公主在落霞軒等著小侯爺呢。”
商易之聽了便大步往府裡走去,留阿麥等一眾侍衛在外面。阿麥此時早已是腹中飢餓難耐,見商易之如此,暗道這人太不厚道。正腹誹間,卻見那管家過來笑道:“諸位小哥也都辛苦了,隨我進去歇著吧。”
阿麥心道歇不歇著倒不打緊,關鍵是先給點吃的填填肚子要緊。阿麥心中雖這樣想,面上卻仍是笑道:“那有勞老伯了。”
管家領著眾人進府,在前宅的一個偏院中把大夥安頓下來,待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天色已經黑透。阿麥與幾個侍衛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