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阿麥連忙拼死掙扎,無奈手腳都被人摁死了,絲毫動彈不得。那人的手已經抓到了她的腰帶,阿麥求死的心都有了,正混亂中就聽見後面跟來的張生說道:“算了,好歹也是以前的弟兄,就直接打吧,別扒褲子了。”
這句話聽到阿麥的耳朵裡,不亞於天籟之音。阿麥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感激過一個人,她眼眶一熱,眼淚已經在裡面打起轉來,咬著牙強自睜大了眼睛不讓淚水流出來。心中痛罵商易之和徐靜,上到祖宗八代下到子孫三代都問候了一個遍。陸剛沒打她,到這了倒要挨頓板子了。
張生親自執杖,掄圓了胳膊衝著阿麥的屁股就拍了下來。阿麥本來提高了心等著,卻突然發現軍杖打在屁股上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疼,她不禁轉了頭看張生。張生也看著她,瞪了瞪眼睛,阿麥突然明白了過來,趕緊痛苦地慘叫了一聲。張生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後繼續賣力的打了起來。
阿麥的慘叫聲斷斷續續地傳進軍議廳內,唐紹義心神有些不定,雙手在體側不禁握緊了拳,商易之聽了卻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這個會議一直開過了晌午眾人才散了去,唐紹儀臨走前頗為擔心地看了往後院瞄了一眼,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到。
阿麥挨完了打,又被張生帶到了商易之那裡。親衛兵給商易之端來了飯食,商易之先請徐靜在桌邊坐下同食,自己這才坐下來,絲毫不理會站在一旁的阿麥。
阿麥已是幾頓沒吃,聞到食物的香味,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了起來,她連忙用力按了肚子,不發一言地站著。
商易之瞥了阿麥一眼,把手中的饅頭放下,淡淡問道:“你又在軍中惹了什麼事?”
阿麥求救地看向徐靜,見他沒有什麼表示,只得膽怯地回道:“我失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