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選擇前者了。要真點了啞穴那可就更沒機會了。
“小秋。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我們就放一會風箏吧?”帶著香氣的春風一陣陣地拂過。猶如調皮的手一般撓著極度渴望自由地心窩,她可不是古代的淑女,無法窩在房裡畫畫畫寫寫字繡繡花什麼的就能打發一整天的時光,讀那些沒有的唐詩也不是她地愛好。
“放風箏啊……”左秋停止了唱歌,拖長了音考慮,那偏著頭思考的神情和蕭弄晴以前調皮的時候竟有幾分相似。
“風箏你來準備,我保證不碰風箏只拉線,這總應該沒關係吧?”蕭弄晴明白她的顧慮,一攤雙手,提前表明她絕無任何企圖,就算她想借風箏傳信也要看能不能得手啊!傻子才會放她在上面寫東西呢。
“好吧,那我們就放一會風箏。”想到反正任是祁七里再聰明也絕對想不到蕭弄晴還有自由可以放風箏,而且大王子又著意吩咐過不能虧待了蕭弄晴,左秋索性爽快地答應,跑到院門前低聲吩咐了幾句,沒多久一隻普通的蝴蝶風箏就送了過來。
小院裡地方狹窄,兩人一個託風箏一個拉線,來來回回地跑,折騰了半天才把風箏放了上去,蕭弄晴使出渾身解數地讓風箏儘量地飛到最高,幾乎目不轉睛地看著風箏在白雲底下歡快地搖擺,不由地綻開了笑顏。她的身體雖然也像這風箏般不自由,好像一根線就能輕易地拉住她,但她地心卻是自由地,可以回憶所有值得回憶的美好,想念任何牽掛在她心頭地人,不讓自己被這無盡的軟禁所打倒所屈服。
她蕭弄晴在現代時是個驕傲的女孩,到了這裡也同樣有她驕傲的自尊,絕不學那哀怨的調調,不讓親者痛仇者快!
只是,幻城……幻城……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今日她都做了什麼事?”舒適的室內,祁大王子一邊翻看著手中的書信,一邊隨口問道。
“除了放了一會風箏,其他的和前幾天沒什麼兩樣。”左秋恭敬地道,臉上神情肅穆,哪裡有半分天真甜美的樣子。
“哦,放風箏?”祁大王子似笑非笑,“她倒還真有閒
“請殿下恕罪,奴婢是想,就算她放風箏,可是七王子也絕對想不到會是她,而且奴婢覺得這樣有利於我們的計劃,就私自做主答應了。”
“本王知道秋兒你是有分寸的女子,你做的很好,不過,現在我們也該給她來點別的情緒了。”祁大王子輕描淡寫地道。這麼大,還沒有真正交過一個朋友,如果你走了,我一定會很捨不得的。”晚飯後,左秋陪著蕭弄晴下棋,突然十分傷感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蕭弄晴心裡一跳,下棋的動作慢了半拍才落下一子,隨即瀟灑地笑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人這一生啊,不管是和誰,都會有聚有散的。”
雖說左秋是來監視她的,可她除了不讓她想法子報信外,生活上從不曾虧待過自己,每日也都是笑眯眯地,多少也算是有點感情,如今她突然說這句話,想必是暗示自己的好日子已經要到頭了。
呵呵,這樣也好,她千里迢迢地趕來這裡,還一路上都只能裝啞巴,為的就是想確定七里是否平安,和他見上一面。現在大王子終於打算打王牌了,想必為了確認自己手中確實有人質,總會讓他們見上一面的,到時候,她最初的心願也算完成了!
可笑的大王子,他太低看她蕭弄晴的驕傲了!
“蕭姐姐……”左秋的眼眶陡然紅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蕭弄晴的手,淚汪汪地看著她,“蕭姐姐,我知道其實你一直都覺得我只不過是個監視你的人,可是這幾天日夜和你相處,我是真的捨不得你。要不,等明日確定七王子已毒發身亡後,我就去求大王子,讓他饒你一命好不好?”
“什麼?七里他中毒了?”這一次蕭弄晴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一反手就抓住了左秋的手,顫聲道。
左秋咬了咬唇,點了點頭,眼中已有淚珠滴落:“我知道七王子是個好人,可是……可是我們只能選擇一個主子,這一次下得毒是七王子親自研製的,連我們自己也沒有解藥,而且分量比上次用在奪魂鉤身上的分量還多,就算御醫再厲害,也拖不過明天早上。”
蕭弄晴突然覺得頭腦一陣昏眩,身子急劇地顫抖了起來,渾身都如被冰覆。
沒有解藥,還用在奪魂鉤身上過……難道七里和幻城中的毒都是一樣的?他們兩個若是都活不了,那她的忍耐、她的堅持、她的執著和等待又還有什麼意義?
“蕭姐姐,蕭姐姐你怎麼啦?”耳畔,左秋急呼著,蕭弄晴卻再也聽不見,只覺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