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了?”
“越兒的滿月酒,我可能趕不上了!”餘風有些敗興的說道:“我可能過幾天,要出去一趟!”
“去哪裡,有危險嗎?”雪娘關切的問道。
“去北邊,韃子出兵朝鮮了,你也知道,那個叫崔陽浩的朝鮮人,就是一個草包,帶的也是一群草包兵,打順風仗可以,真要是和韃子幹起來,那是不是韃子的對手的,三天啊,僅僅三天,這幾個月打下來的地方,就全部拱手送給了韃子,一夜敗退百餘里,我都不知道這些朝鮮草包,除了會跑路,還會幹點什麼!”
室內沒有他人,餘風的說話,也有些似乎肆無忌憚起來,當然,這也間接的說明了,這個直接他對這個讓他不能參加自己兒子滿月酒的朝鮮人,他是一肚子的怨氣。
“相公要出兵?”
“是啊,這傢伙一潰千里,咱要守住咱們這點家當的話,那就得禦敵於家門之外,總不成等韃子到了自己家門口了再去和他們較量一番吧!”餘風臉上雖然有些鬱悶,但是倒是也沒有多少憂色,這讓雪娘稍稍放下了一點心!
“韃子人數很多嗎?”
“不清楚,反正這崔陽浩是打一場敗一場,連對方多少人都沒有搞清楚,給我來信求援的時候,已經丟了平壤北邊的安州,介川,德川一線,現在他的兵馬,大部分都退到平壤一線了!”
雪娘沉默了一下,刀兵兇險,她作為一個軍戶的女兒,又如何不知道,雖然她的相公眼下不需要親自上陣去於敵人廝殺,但是,戰場之上,會發生什麼事情,連老天爺也拿不準,要說他心裡不擔憂,那是假的。
“相公!”她從被子裡伸出手來,握住餘風的手,輕輕說道:“對於男人們行軍打仗的事情,我一個女人家不懂,也不能為你分憂,只不過,這此去兇險,相公一定要保重自己,不可輕涉險地,我只要你要知道,不管如何,我們娘倆,都會在這個地方等著你的!”
“嗯!”餘風也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兩夫妻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起,不再言語,屋子裡溫馨的氣氛,悄悄的瀰漫,直到吃飽喝足的餘越心滿意足的睡去,餘風才緩緩的從雪孃的手中,抽出手,站了起來:“你好生在家裡休養,看你的相公,為咱們的兒子,去打下一番大的基業下來!”
四月二十三,風字營第二次擴軍。
同時,已經成軍的教習營全部,風字營大部以及部分內務衙門的兵丁,在新城城中的大校場,開始一隊隊的集結,然後,隨著自己的長官,朝著營外,朝著北方開去。
在長淵,南浦一線,風字營都駐紮了一些兵丁,這些兵丁也將被新招攬尚未完全形成戰力的新軍所替換,而替換下來的他們,也將隨著風字營的大隊,一同開往平壤。由卝炫卝書卝網卝整卝理
在平壤,還有一個千戶的風字營官兵的協防,如果加上這次前往平壤的兵力,最終在平壤城裡,餘風的直接力量就可以達到八千餘人,再加上餘風可以間接使用的崔陽浩麾下的朝鮮兵丁和池長青的手下,餘風的總兵力,直接就超過了兩萬,有了這樣的力量,餘風有信心,即使是韃子出動萬餘精騎,他也能獨臥孤城,以據韃奴。
“八旗不過萬,過萬不可敵!”這句話,餘風是知道的,不管是不是後世的大清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總之,這可以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真正的滿清八旗的騎兵,數量上是不多的,真正值得考慮的,倒是那些為虎作倀的蒙古僕從軍,漢軍軟骨頭僕從軍,甚至那些倒戈投向韃子的朝鮮軍兵,正是這些人,充當他們的爪牙和走狗,為他們撐起了動輒出兵“十萬”、“八萬”的大旗。
實際上,餘風的估計,還是過高的估計了大清對於朝鮮的重視,至少,在大清的眼裡,朝鮮還是那個軟弱無能的朝鮮,那個一打就散的朝鮮,對於餘風的存在,估計大清的高層,是一點兒都不知情的,那曾經在餘風手下吃過虧的韃子,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隱瞞了他們失利的訊息,反正,在皇太極的眼裡,既然這朝鮮李倧如此的不合作,連個兒子都捨不得送來做人質,不服氣之心昭昭可見,那他也不必客氣,直接出兵打得李倧服氣就是了,至於這兵力,他覺得,三千足矣,至於其他的那些依附的傢伙,是不是想趁此就打打秋風,他就不考慮這些了,反正八旗子弟,他就打算出三千人,而就這三千人,他還覺得,有些多了。
在餘風的歷史上,這次來教訓朝鮮小兄弟,那是皇太極親自出馬的,很明顯,這是一次殺雞駭猴的舉動,但是在餘風出現的歷史中,皇太極顯然對於朝鮮的興趣遠遠沒有他對於大明的興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