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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去。

流寂抬頭一看,數名弓箭手蟄伏在樹上伺機而動。

得到命令後,一陣又一陣箭雨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他們反應迅速,堪堪躲閃過飛來的箭矢,但仍有一些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

同一時間,數只傀又開始了夾擊。

眼看著箭矢就要刺進流寂的脊背,慕容涵秋一把推開他將他一掌擊出去老遠:“起開!”

遠遠地,他便聽見了鈍物沒入血肉的聲音。

箭矢直直刺入了慕容涵秋的胸膛。

慕容涵秋沒有被劇痛拉慢動作,她立時咬牙折斷箭矢,又用短刀抵擋了新一輪的箭雨。

當又一隻傀物襲來時,她熟練地擰斷它的脖頸然後將其託在自己背上暫時抵擋箭矢的攻擊。

幾隻傀朝流寂奔去,箭雨已成功分化了兩人。

如此一來,傀群便可以分散攻擊,已它們的難纏程度,一旦將目標分散開,便絕不會再給他們重新聚在一起的機會。

慕容涵秋將傀屍託在背上,冷冷看了一眼流寂。她額前的碎髮已被冷汗浸溼,左眼裡光亮得嚇人。

流寂心絃一晃。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的第一次眸光相對。

她的眼神冰冷而兇狠,卻依然隱隱透著當年的溫柔堅韌。

某一瞬間,流寂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不知道慕容涵秋要做什麼,只是瘋狂地想要扯開這些煩人的東西立刻撲倒她身邊去阻止她。

只見慕容涵秋露出一抹嗤笑,從袖中摸出兩粒藥丸吞了下去。

她不再反抗,一隻傀瞬間劃破了她的手臂。

鮮血染紅了傀的白衣。

流寂身邊的傀全部蜂擁而上圍到了慕容涵秋身邊去,這些怪物似乎被鮮血刺激,開始全部亢奮起來。

慕容涵秋將視線收回,短刀一揚,在掌心劃下一條深深的疤痕。

傀群又炸開了來,從它們狂亂的動作和叫聲來看它們似乎相當興奮,但似乎又有所忌憚,它們都沒有進一步的攻擊。

她掌心的鮮血汩汩流淌在地上,傀群似乎再也受不了刺激,互相撕扯著要去喝那血。

流寂也發現了——那血裡面,有一股奇異的藥香味。

站在高處觀看的鬼指淡淡道:

“這一次,慕容涵秋必死無疑了,那合作結束,我走了,再會。”

寧絕沒有留他的意思,只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慕容涵秋重新喚起了被她千辛萬苦才壓下去的毒,她之所以百毒不侵,僅僅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毒物,她體內的毒已多得數不過來。那些玩意兒也是被藥毒養大的,對她體內的血十分忌憚,但卻並沒有抵抗力。如今,這些東西怕是活不成了,但慕容涵秋也必死無疑。”

說完,他轉身便要走。

“等等!”叫住她的是慕容涵秋。

箭雨仍在揮灑著落下,但傀物果然死得七七八八了。

流寂心裡有濃重的不祥之感,他生生壓下,平復心緒之際替面色瞬間慘白的她抵擋箭矢。

慕容涵秋衝著鬼指大喊道:“你辛辛苦苦追我這麼久,我不相信你那麼聽話,難道就只是就是為了替蕭不辭殺我?”

鬼指的笑意變得複雜,他轉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傀群已經被解決,但流矢源源不斷。流寂的肩上中了一箭。

危險關頭,身手已經不再靈敏的慕容涵秋一邊替流寂擋下兩隻箭,一邊用盡全力對鬼指繼續道:“給我們一個機會離開,他不能死在這裡。之後我會把你的秘密帶到地府裡去!”

這句話其實是一種變相的威脅,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不幫忙,她便會立刻將他的秘密說出來。

果然,鬼指神色微微變了一變。

下一瞬,他便轉身對寧絕笑道:“喲,我的目的是慕容涵秋,另一個人本來是不關我的事,但現在我能請你看在合作一場的份上給個面子嗎?”

“不可能。”寧絕看也不看他,徑直從巨石上躍下。

鬼指也跟了上去,他訕笑著,手上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柄細長的銀色小刀瞬間擦過寧絕的喉嚨。

“呵,既然如此,我們的合作就徹底結束了,我和她好歹同門一場,就稍稍幫一下她吧。”

“找死!”寧絕怒了。

“怎麼說髒話?嘖嘖嘖,你這脾氣註定孤獨一生,看來這朋友是做不成了。”

寧絕知道他善於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