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那麼一層顧忌了,張硯硯回家的路上,總覺得有人在跟著她。
可是,猛的回頭看過去,又是一街的冷清。
張硯硯家裡住的並不是很繁華的地帶,這裡的人守舊傳統,一到晚上八九點,都窩在自己看電視,睡覺了,所以外面的街道難免冷清。
就這樣的路上,只有昏暗的路燈作伴,張硯硯想到白天李潔說的事情,心中的小鼓敲響了。
她不會那麼倒黴吧!
人就是這樣,心中越害怕,就越慌亂。
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去,好像活見鬼了一般。
一路忐忑,終於走到了自己巷子門口。
張硯硯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忽然背後一雙手伸了過來,壓著拽著張硯硯就往旁邊的牆上壓去。
啊……白天李潔的話居然應驗了,她是遇到變啊態殺人狂了麼,張硯硯腿兒都在顫抖,雙手不自覺的掙扎,想要逃出來人的桎梏。
可是,還沒等叫出聲,她的下巴已經被捏著,同時,一個猛烈的吻和來人一起壓了下來。
呼——
張硯硯停止了掙扎。
熟悉的味道,終於是讓她安心下來。
她呢喃輕語:“沉烈……你……”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張硯硯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忍不住嬌嗔,推了推面前的人,道:“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沉烈伏在張硯硯的肩膀,整個人還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聽到張硯硯這麼抱怨,沉烈也沒有說話,只是在張硯硯耳邊輕輕的呵氣。
“膽子還是這麼小。”
哼!哪裡是她膽子小,是他太嚇人了好不好,大晚上的,跟著她,一出來,就撲著她,又親又摟的,不是變啊態色啊情狂,又是什麼?
張硯硯心裡這麼腹誹著,這邊沉烈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般,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張硯硯,才是揚眉說道:“你又在偷偷罵我?”
這人!簡直是蛔蟲變得,連她心裡在想什麼,都知道。
不過,抬頭,張硯硯這聲罵沒有出口,她只是看著月光下那張熟悉的臉,心口都是被撞到了,咚咚的作響。
她有多久沒有看見沉烈了。
似乎是三個月,但是再次見到他,好像過了一生那麼長,只是,他們算什麼?沒有感情基礎的夫妻,還是快離異的夫妻?
一時間,想到這裡,張硯硯有點洩氣,也回過神來,自己還被沉烈壓在懷中,兩人很曖昧的抱在一起。
張硯硯想了想,還是推開了沉烈,“你,你放開我。”
兩人隔得太近了,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熟悉的味道和氣息讓張硯硯有點受影響,面色慢慢的紅了。
而沉烈卻是聽話的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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