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這麼說的沒錯,可聖人叫你,去追求有婦之夫,辣手摧花了嗎?
再說,小白是無知的孩子嗎,橙子和葡萄是屁懂不懂的孩子嗎?
三人的小拳頭那是握的一個緊,眼裡噴發出冷冷地火花。
這人是要搶他老媽的節湊嘛!
這是要讓他們三個小孩子成為沒媽的草嘛!
這跟要他們的命有什麼區別?
橙子還算好,看著朱子辰的眼神像看死人般,鮮少地動了氣,小胸脯氣鼓鼓地,不過,這孩子的自制力還算不錯,暫時沒有發難。
可他二哥就不一樣了。
葡萄小朋友,相對來說,腦子偏直,衝動型,一聽到這人要追求老媽,那叫一個氣,無法忍受,自小他哥哥就教育,要時刻抱緊老媽的大腿,現在這人要搶走他媽,那他兄弟三人,豈不是沒大腿抱,成了沒媽的孩子?
渾身汗毛直立,瞬間就要化行,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咬他,咬他。
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瞭解他的大哥給阻止了,低聲訓斥,“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咬人是最蠢的解決問題的辦法,給我老實待著。”
葡萄向來最聽他哥哥的,只能眼睛噴火地瞪著那人,心中有些不滿,咬死豈不是一了百了,最簡單的嗎?哥哥就是矯情!
葡萄小朋友,畢竟年齡還小,不太懂得,這個社會的規則,思維模式還是秉承著野獸的天性。
朱子辰突然間,發現這三個孩子的表情,有點意思。
兩個小的,似乎對他充滿著敵意,而那個大點的孩子,神情卻是有些難以琢磨。
小白領著弟弟妹妹走到另一邊的躺椅,安置弟弟妹妹坐了下來,然後,從旁邊拿出兩個奶瓶摸摸溫度,分別遞給了雙胞胎。
然後,這才看向揚言窈窕女子君子好逑,不懷好意的這人,點頭贊同他剛才的話,“叔叔說的太對了,你看我老媽,長的漂亮,又有武功,而且還有不菲的身價,很多叔叔都喜歡呢。”
小傢伙說起老媽,眼睛晶亮,朱子辰不妨有它,五歲的孩子,再加上這孩子腦子有可能有問題,那懂他話中的意思,定然以為剛才他在誇讚他老媽漂亮,忍不住猛點頭。
瞬間就像是找到有共同語言的知音,莫名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是那人的孩子,不過似乎現在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順眼了。
然後,又見小傢伙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老爸卻是個醋罈子,獨佔欲強的老傢伙,還蠻不講理,別說別的叔叔親近我媽了,就是我和弟弟妹妹,他都要管著,仗著自己的功力強,這也不許,那也不許……”
小白這番抹黑他老爸的話,並不是瞎編亂造,應付眼前這個叔叔,而是發自內心的幽怨,言辭真切,挑不出一點刺。
朱子辰自然也無從懷疑,孩子的話,在他腦海中過了幾遍後,陡然悟了,“你是說,你老媽在家沒有一點自由,什麼都被你那個霸道的爹管著?”
小白猛地點點頭,事實卻是如此,在家裡,雖然表面上,什麼都是老媽說了算,其實,他那個不要臉的爹,往往憑藉著不入流的手段,暗中造作,撒橋無賴,那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他們這些小孩都不屑用,他卻施展的毫無負擔。
真心地鄙視!
“那若是這樣的話,你老媽豈不是根本就不愛你老爸,實則是受你老爸的逼迫。”朱子辰嘀嘀咕咕到這裡,猛拍了一下額頭,心中霎時升起了無限希望,鬱積幾天的陰霾瞬間消失無蹤,渾身猶如打了雞血般,精力旺盛。
而對面的小傢伙,卻頓時不幹了,仰著脖子反駁道:“才不是,老爸老媽感情可好了。”
小傢伙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更加深了朱子辰的猜測,小孩子越是如此說,說明孩子的父母感情越不好。
“是,是,你老爸老媽的感情很好,是叔叔說錯了。”朱子辰沒有誠意地道歉,內心裡卻已經笑翻了。
報仇什麼的,那都是爭一時之氣,反正他的臉也丟出去了。即使報了仇,臉面也不可能再撿回來,若是能夠將那美人追到手,一嘗芳澤,即便是死了也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正是這個理兒。
小白是有若無地說道:“其實吧,我老媽可能還真不一定喜歡我老爸這樣的男人。”
朱子辰聞言,頓時豎起來了耳朵聆聽。
就聽小傢伙接著說,並湊近了些,生怕被別人聽到,“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可別對別人講啊,尤其是我老爸,要是被他知道,估計一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