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腦,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指責她的不是,認為她心狠。
她要是心狠,就憑侯秀和她家兒子乾的事,他們家能有安生的日子過?
就聽他繼續指責,“你大娘上次做的事不管對不對,但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小小年紀記恨,本就不對,而且你還報復在小冬身上?你仗著眼前這頭狼,難道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聽到這顛倒黑白的言論,蘇青的嘴角上彎,面對蘇宏貴的指著,不怒反笑。
“大伯,我記得我爸去世後,你頭一次來我們家是來要我爸看病時借你們家的錢,說是要做蘇冬外出打工的路費,我媽將家裡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錢還你,我二叔知道後,拿了自家的錢還給了你,第二次來我們家,讓我想想……是大娘帶領著侯莊的媒人,以蘇夏的病為要挾,逼我媽改嫁,侯三是什麼樣的人,我想大伯應該知道,若是嫁過去,別說享福,我看連命都會丟掉,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你上來不問事情原由就指著我狠心,說讓大白去咬蘇冬。我說的這些應該沒有錯吧?”
母親聽完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茶壺,摟著蘇夏坐在了一邊,大白眼中幾欲冒火。
而對面的蘇宏貴臉現羞愧之色,“我知道你怪大伯,在你們困難的時候沒有搭把手,可大伯也是有心而力不足啊,家裡日子也是過的苦啊。”
“大哥,我知道你們日子過的也不容易,我們也不指望你能幫我們什麼,我們只希望你們不要來找麻煩就行,蘇青他爸心眼好又能幹,你結婚哪會兒,大嫂那邊要的彩禮多,咱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