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可說是十分穩固,完全沒必要擔心會像上輩子那樣被反賊和流民推翻。
至於他身邊這個新朝開國帝君——他悄悄掃了徐紹庭一眼,卻不經意地發現這位師弟似乎也正在偷看他,而且與他目光稍一相接就要別開,像是做了什麼壞事怕他知道似的。
不對,他現在這麼乖巧仁善,能做什麼壞事?或許只是嫌崔博士講得無聊,悄悄走了神,又怕給自己抓住了要捱罵吧?任卿唇角淺淺地勾了起來,右臂微曲,藉著寬大的衫袖掩飾,輕輕拍了拍徐紹庭的手背。
他的身體彷彿受驚一樣激靈了一下,直到崔遠離開之後,那種僵硬和緊張的感覺也沒完全消褪,攥著腰間玉佩說道:“師兄先到內室休息一會兒,我去弄些飯菜來吃。”
任卿看他像小松鼠一樣戰戰兢兢的樣子既覺著有趣,又怕他這一嚇連起上回殺人的事來,還是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頂,安慰道:“這一上午你也夠累了,反正現在講的咱們也不懂,還是回家收拾些行李再正式搬過來。中午想吃什麼儘管點來,師兄請你。”
徐紹庭並不重視口腹之慾,真心想嘗的唯有師兄的味道,奈何這話他敢說出口師兄就敢不要他了,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答道:“天氣這麼熱,不如喝些酒漿解暑,師兄以為如何?”
葡萄酒最宜解暑,任卿腦中迅速閃過了幾座上佳的胡人酒肆,挑了其中最近的一家儀和樓,乘車過去揀了一個雅間坐下。因為天氣太熱,他並沒點在關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