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而議會內部地反對勢力也反應了過來,雷利的日子只怕會很難過。”
“議長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啊,”沙爾多說,“而且他都等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能再等幾年呢?”
“這句話很切中要害呢,”雷札德若有所思地說,“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對了,就在那次阻擊蘭斯洛特以後,一系列的活動就是在那以後猛然展開的,顯然議長已經為此策劃了很久了,就像……就像想要抓住某種稍縱即逝的機會。”
“機會?你覺得會是什麼呢?”沙爾多湊上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雷札德回答,“但可以確定的是,一定和那天晚上的事件有聯絡,聖殿騎士團出現在那個地方不可能是毫無理由的,但是顯然蘭斯洛特除了待命並沒有接到其他命令,這就更加讓人不解。不管怎麼樣,毫無疑問的是這裡面玄機不小。”
“無知的人真幸福……”沙爾多看著周圍豪邁暢飲的人,“……我現在是睡覺都不能安心啊,我不但是黑暗議會的人,還是議長一手提拔的,現在他玩火,我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看不到他的底牌之前,你叫我怎麼安
“別擔心,我的立場和你也差不多,而且議長絕非輕率之人,”雷札德安慰道,“我和你交個底吧,議長這次召集我們四人似乎就是要向我們透露這個秘密,你放心,我自然不會瞞你的。”
有這種現成的示好機會,雷札德當然不能忘了拉攏沙爾多一下。
“就這麼說定了!”沙爾多果然來了精神,“你快去吧,我等你的訊息。”
當四人再次來到上次面見雷利的地點時,負責接待的依然是那位黑衣人。
說起來雷札德和這位見了三次面,也算熟人了,不過這一次可以明顯從此人臉上看到敬畏的神色,果然擊殺戈爾達夫這樣的壯舉是很有震懾力的。
“四位大人來了就好,”黑衣人謙卑的說,連稱呼都換了敬語,“議長已經等了一會了。”
這一次的見面地點,就是上次雷札德見到雷利的那件裝飾古樸雅緻的書房。
只不過多了一個人。
一個金髮碧眼,穿著白色連衣裙,看上去頂多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在拍著皮球,一邊拍一邊數數。
而雷利就坐在她身邊,如同慈祥的長者一般溫和的注視著她。
少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