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而且只要等到皇上百年之後,這整個禹國就是太子的了。她想不通,如此的話慕容申又為什麼要鋌而走險的想要謀權傳位呢。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太子了。”知曉再推遲的話,反而會讓慕容申起疑心,於是黑衣只得妥協道。
“兩位這邊請。”慕容申一甩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前面就是御書房了,不過可能要麻煩兩位在外面等待一下讓本宮先進去通報才行。”
“有勞太子了。”
瞧著經過通報之後率先走了進去的慕容申,冷傾心對著黑衣說道,“這下的話就麻煩了,若是有慕容申待在一旁,我們也不可能跟皇上說是為了給他瞧瞧身體有沒有問題而來吧!”
“夫人,”黑衣小聲的說道,“只要我們有皇上給尊主的金牌在手,不管我們怎麼說以皇上的聰慧應該能明白我們的身份的。”
“也是。”
就在冷傾心點頭之時,呆在一旁的公公走了過來對著他們說道,“兩位,皇上有請。”
“參見皇上,。”黑衣跪倒在地,而冷傾心卻站著沒有動作。這時,冷傾心忽然想到了一個被她忽略掉的問題,那就是見到皇上得下跪才行,可是現在若是下跪的話就會在慕容申的面前暴露了。
“皇上,我家夫人膝蓋有些不便,所以無法下跪,還請皇上見諒。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這金牌就退還給皇上了。”
“哦?”慕容輕塵伸手將黑衣手中遞上的金牌瞧了瞧,“真沒想到還有在見到這塊金牌的時候,你家主子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前來?”
“主子事務繁忙,但是皇上誠心相邀,主子也不忍拂皇上的意,遂讓屬下陪著夫人前來,只是路上偶感風寒,所以夫人這幾日不益開口說話,還請皇上恕罪。”
“無妨。”慕容輕塵擺擺手。
“父皇,這兩位是?”慕容申開口問道,一開始探子稟告他說有不明人物出現在城中直奔皇宮,他還以為會是慕容輕煙和他的小王妃,所以才會過來一瞧,但是這兩人並不是。可是不知怎麼的,他卻還是懷疑這兩人和慕容輕煙應該有關係,所以才會提出帶他們到御書房來。
“哦,太子,朕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朕在以前年輕時候南下所交的一個朋友的夫人和下屬,好多年沒有見面,前些日子朕感嘆歲月的流逝,更加的想念和老朋友相聚的時光,便找人送去書信一封,邀來一聚。卻沒有想到,他自己不能前來卻還是讓他的夫人前來。”
“來人,賜座。”慕容輕塵朝外吩咐道。“另外,傳御醫。”
“皇上,夫人這是老毛病了,就算是御醫恐怕也是無能為力,所以還是”
“還是讓御醫幫著看看吧,萬一會有用呢。”慕容申打斷黑衣的話開口說道。
“太子說的極是,你也就別推辭了。”又轉過來對著慕容申說道,“太子,若是沒事了你就先下去吧,朕有很多話想要跟兩位聊聊。”
慕容申對慕容輕塵前面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但是既然慕容輕塵已經吩咐了他也不可能不從。“是,父皇,兒臣告退。”
“恩。”
等到慕容申一離開,冷傾心立馬恢復了生氣,直接大踏步朝著一旁剛剛搬進來的椅子上一坐,“累死我了,真沒想到這個踩著這麼累人。”
黑衣緊張的跟上了冷傾心的腳步,“夫人,您慢點。”
雖然自己之前說了賜座,但是瞧著自己還沒有開口便已經自發的走過去坐下的冷傾心一陣無語,不過卻又覺得對方很真實可愛。“這金牌敢問兩位是從何處而來?”
“回皇上,這金牌是王爺交給屬下的,為的是可以順暢的來到皇上的跟前,但是中途遇上了太子,便又太子帶路過來的。”
“既然是輕煙將金牌交給你們的,朕就相信。”若非是慕容輕煙自願,相信沒有人可以從他的手中拿走金牌才是。“那麼二位前來找朕有什麼事情嗎?”
“咦?”冷傾心眨巴著眼睛,“皇上,夫君沒有跟你說嗎?我是來看看你是否有中毒的。”
夫君?慕容輕煙心裡暗暗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仔細的瞧著冷傾心看著,“難道你就是冷傾心?”
“正是這樣,”冷傾心點頭,“上次夫君帶回來的參湯我已經檢查過了。”
“這個輕煙跟我說過,說是裡面確實有毒藥。”慕容輕塵說道這個,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可是完全沒有想到皇后會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就是因為這樣,夫君擔心你平日裡會不會也已經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