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下面這群人安靜下來,蘇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擱這跟我囂張個毛線。 欺軟怕硬這才對嘛。 隨即蘇燁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諸位。多餘的廢話我也不說了。今天擺在這裡的選擇只有兩個,一個是你們支援我修改憲法並當上元首。 另一個就是等會讓自衛隊們抬著你們出去,火葬場還有陵園那邊的墓地我已經聯絡過了,位置也給留好了,總之管夠。” 底下這一班人聽蘇燁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氣氛就這麼詭異地變得沉默。 見底下這幫人不肯配合,蘇燁直接拿過身旁一個保鏢的手槍對著臺下一個國會議員就是一槍。 在他的控制下,這槍準確地貼著那個議員的臉打在他身後的桌子上。 雖然沒有打中對方,但子彈飛過後勁風直接在他臉上擦出一道血痕。 而那個中年禿頂滿臉油膩的議員直接嚇得癱軟在地捂著臉驚恐地一邊‘哇哇’大叫一邊奮力往後退。 不過由於現場人實在太多,很快一群人就被推搡著擠作一團。 底下一群人全都驚恐地躲著蘇燁的槍口,唯恐避之不及。 見臺下鬧哄哄的,河野俊義臉色也變得鐵青。 舉起槍對著天花板又是幾槍後,對著底下一群人吼道。 “全部給我安靜!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見河野俊義發話,一眾官員雖然膽戰心驚。 但還是強忍著恐懼不再說話。 見此蘇燁心裡也舒爽了幾分。 果然有個有眼力的手下做起事來就是舒心。 搞得他現在都有些捨不得以後弄死河野這傢伙了。 清了清嗓子,蘇燁淡淡道: “很抱歉剛才那槍沒瞄準,不過你們放心,下一槍我會瞄準的。 順便說一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難道就沒有人願意主動幫忙嗎?” 聽到這話,底下這幫人忍不住又往後退了退。 見此,蘇燁眉頭皺了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準備以流血的方式發動政變,不是他覺得這些人無辜。 而是他知道要是流血了,後面就算自己上臺了,這些人也不會配合自己做事。 事後還得自己出面收拾這個爛攤子。 雖然這些政客都是一些蛀蟲。 但不得不說,就算是一群蛀蟲也有他的用處。 至少蘇燁還需要他們幫著維持這個國家運轉。 就在蘇燁想著要不要殺雞儆猴的時候。 終於一個相對年輕一些的官員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問道: “首相閣下,您今天的目的只是要當上國家的元首嗎?” 見終於有人站起來,蘇燁這才鬆了口氣。 隨即問道: “是的,告訴我你的名字是?” “久。。。久保宣章,我的名字叫久保宣章首相閣下,您之前還邀請我吃過飯的您還記得嗎?” 蘇燁對這人有點印象,沒記錯的話這傢伙是裁判所的一名法官。 印象裡這傢伙文化功底不錯的不錯,被法院那邊戲稱為久保詩人。 “我認得你,我記得你好像詩寫的不錯。” 久保宣章尷尬地笑了笑,久保詩人這個外號其實不是什麼好的稱呼。 說一個法官詩寫得好。 就好比誇一個足球運動員做海參料理做得非常好一樣。 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蘇燁隨即對著那人道: “那個久保詩人是吧,接下來我需要你幫個忙。幫我起草一下修改憲法的法案。” 久保宣章一聽蘇燁要自己起草法案,哪裡敢答應。 要是今天他這麼做了。 以後小日子的歷史會怎麼評價自己? 史上首個發動政變首相的幫兇? 那自己豈不是要遺臭萬年! 久保宣章剛想拒絕。 但下一刻當他看到對準自己的槍時。 他選擇了從心。 所謂歷史不過是勝利者的日記本。 正經人誰會在日記本里說真話。 現在他只能寄希望尾田武熊真的能政變成功。 這樣他以後名聲也能好點。 於是久保宣章只能按著蘇燁的要求,弄了一份修改憲法的草案。 修改後的內容主要是蘇燁這個首相該稱呼為元首。 並且整個國家的權力基本都集中在他這個元首手裡。 蘇燁擁有國會、裁判誰、內閣還有一些其他部門所有人員的任免權。 同時對這些部門的決定擁有一票否決權和決斷權。 可以說要是按著這憲法修改實行。 蘇燁真的可以算是小日子這個國家的獨裁者。 看著眼前這份草案。 蘇燁滿意地點了點頭。 笑著對著久保宣章說道: “你很不錯,等這份草案透過了。我準備提拔你當裁判所的最高裁判長。” 久保宣章此刻戰戰兢兢,笑的那是比哭還難看。 他現在恨不得立馬辭職回家不幹了。 因為在他眼裡,蘇燁這場政變根本不可能成功。 一個現代文明國家是不可能讓一個獨裁者上臺。 就算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也會很快被人給拉下來。 稍微檢查一番草案後,蘇燁就讓人去將這份草案給正式列印出來。 修改憲法可不是兒戲。 一般是內閣起草後提交給眾議院稽核然後在提交參議院稽核。 最後再提交到國會。 這些都透過後才會在政府公報上公佈。 期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