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那些下人們也都恍然大悟了,暗道可不是嗎?瞅瞅瞅瞅,那鼻子嘴巴邊全是血跡,要是回家收拾一下,最起碼也該洗洗臉,這些東西也就不會留下來了,這老貨是存心要告刁狀的啊。
嶽嬤嬤無話可說,她是蕭江北的乳母,算是蕭府中上等的僕役,家裡還有兩個小丫頭子,若說沒人照應,這斷斷混不過去。。一時間,她無計可施,只好羞愧承認道:“是,是老奴心中委屈,想著就這個樣兒來見爺,求爺給我做主。”
蕭江北冷笑一聲道:“被打成這樣了,你心裡還想著這些,可見是心思深沉,讓我如何敢信你?”說完抬頭看向院中兩個婆子,沉聲道:“王嬤嬤,古嬤嬤,先前你們過來看見嶽嬤嬤這個模樣,似乎是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啊?”
王嬤嬤和古嬤嬤就是那兩個拖了嶽嬤嬤出去的婆子,聞言連忙出列跪下道:“回爺的話,老奴們的確十分震驚,因為當時杏花姑娘讓老奴們進去拖嶽嬤嬤離開時,她臉上並沒有紅腫,這……斷不可能只是回家一趟,就變成這樣了。”
嶽嬤嬤猛地跳起來,指著她們叫道:“你們胡說。”說完又看向蕭江北道:“爺別聽她們胡說,她們平日裡要巴結**奶只愁找不到機會,如今好容易有了這個名頭,還不可勁兒巴結?爺看看,我這胳膊和腿上可都是她們暗中下的手。”說完便挽起袖子,只見兩條胖乎乎的胳膊上都是淤青,接著挽起褲腿,膝蓋上也紅腫了一大塊,還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