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你說吧!”
“我……”王翅頓了頓,看了看後面才小聲說,“那個陪唱公主是溫志業點的,我看到他老婆進來,就一把將那女人扯了過來,我沒想到你也在……你要相信我,我不喜歡這些女人,我根本沒有點陪唱……”
鄭藍抬頭,平靜地看著他,點頭打斷了他的話:“嗯,你回去繼續玩吧,我有事要先走了。”
王翅見她這樣冷著眼,比衝過來打他幾下還要難受,他越發的急切,過來拉住鄭藍,用力強調:“真的,我說的真的,鄭藍我愛你,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他一邊說一邊再次用力地捏著她的手,像似他一鬆開她就會跑掉一樣。
鄭藍奇怪地看他一眼,冷冷地開口:“我已經相信你了,到底還要怎樣?”
他一把抱住她,緊緊的將她的腦袋按住,說:“我怕我會失去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鄭藍,你不要誤會。”
任由他抱了一會兒,鄭藍掙脫出來,什麼也沒有說扭頭走了。
王翅沒有再追上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鄭藍消失在電梯裡,感覺就像手裡的沙子越是用力握緊,它們卻消逝的越快一樣,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鄭藍一路逃命一般跑到了一樓,然後找了一個安全出口將自己藏起來。這個樓梯間沒有開燈,安全出口標誌上綠色幽暗的光將這裡照得陰森恐怖,要是平時她一定不會待在這種地方,太恐怖了,可是今時今刻她特別感謝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供她躲避的地方。
她順勢靠在牆上,憋了一路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成串流了出來,剛剛王翅摟著女人親密的樣子又浮現出來,她心裡一陣酸楚,特別難受,眼淚跟決了提的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很快她淚流滿面。
好久才恢復了平靜,她仰頭靠牆壁,昏暗中茫然無措,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傷心,渾身虛脫到無力,連眨眼睛都提不起興致。這生無可戀一般的傷感失落究竟是因為什麼?
她繼續發了不知多久的呆,感覺渾身發冷雙腳發麻了,才站起來打算走,老媽那裡是去不成了,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加上王翅也沒跟在一起,老媽肯定會懷疑他們吵架了。到時候又是一堆事情,光想想就很累,算了,還是回家吧。
開啟家門,她看到王翅已經回來了,在客廳坐著似乎等了好久。包廂裡面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她一陣失神。
王翅有些緊張地站起來,說:“你回來了?”
鄭藍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要回自己房間休息。王翅橫在面前,將手機舉在她眼睛前面,裡面在放一段影片,溫志業在鏡頭裡又是鬼臉又是賣萌,嘴裡一刻沒停地解釋前因後果,大致就是不應該唱歌點了公主,還讓兄弟頂包,害得弟妹誤會,求放過求原諒,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千萬不能讓他老婆知道這事兒,不然死的慘慘噠……
鄭藍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機,眼睛差點兒成對眼兒,她沒好氣地吼:“拿遠點兒,看不清。”
王翅乖乖地拿遠半米,鄭藍無語,太遠了,還是看不清!但是她沒有興趣欣賞溫志業傻瓜一樣的表演,心裡煩亂默默回到房間,“砰”一把摔上了門。
這招不管用,怎麼辦?
王翅撥了溫志業的電話,劈頭痛罵,“你這什麼餿主意啊!”
溫志業立刻討好賣乖,繼續出主意:“那你就直接把她撲到,我告訴你,所有夫妻都是一樣,床頭打架床尾和,關鍵就是這個床字,懂了沒有?”
王翅在心裡咒罵他一句,臥槽要是能直接撲倒我求之不得,那一晚他還不是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可是結果呢?把她嚇成那個樣子,從此他深刻意識到,撲倒鄭藍,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操之過急很可能會失去她。
所以王翅呸他一句,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下流啊,再想一個辦法!”
溫志業嘿嘿笑了幾聲,繼續出建議:“要不這樣,你直接給她下跪抱她大腿,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跟她哭訴求原諒。或者……”
“或者什麼?”
溫志業不懷好意地說:“或者你就學古代的貞潔烈女,被別人碰了手回去就斷手,碰了腳就砍腳,要是碰了JJ……哈哈那你就只能做太監啦,這樣表決心意她絕對原諒你。”
王翅想了想,同意了:“好吧,要是不管用你就立刻給我爬過來,她不原諒我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說完他掛掉電話,那頭溫志業打了個冷戰,祈禱:大哥我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啊,千萬別走極端啊,老天求你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