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不管了,還是救人要緊。幾個武器弄傷的還好,可是焚心絕……震傷內臟的同時還會將外面燒傷,真夠絕的!
對了,先神說流觴和其他同伴現在都很糟糕,且很可能再墮入輪迴受苦。輪迴之苦,那不就是生和死嗎?其他同伴是誰?雪來哥?上義?甘露?飲曲?對了,飲曲!
“秦公子在哪?”我隨手抓住一個天行派的弟子問。
他微微蹙眉:“你說七師兄,他出去了還沒回來。但願他能躲過一劫。”
但願?估計是沒那麼好運,先神總不可能坑我!
也就是說,現在不僅秦時宇有事,就連寧憬軒,還有雪來哥,都有事!
可是以他們的武功,誰能拿他們怎麼樣?
我飛到外面,城門口,正見幾個黑影離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黑影中似乎有一縷微紅。
東倒西歪的攤子,踏爛的蔬果物品,馬蹄奔過留下的泥濘和躺在狼籍斑斑的馬路上的人。依稀看見一白衣在撐起自己的身體,動作之艱,堪比臨終的古稀老人。他身上一道血痕從左肩延伸到右肋,觸目驚心!
“飲曲!”我上前扶他。
他笑,彷彿看到天邊雲霞,竟是那般純淨美好!他輕喚一聲“雪心”便昏過去。
咋看是青瓷如水柔弱不堪,但當檢查其傷勢,劍氣傷了內臟,周邊還有燒傷的痕跡。這分明是焚心絕的最後一式!
難道還有如此相似的武功?或者說煉獄幫乃真正的鬼魅,什麼極品的武功都練得出來?
感嘆!飲曲是迎風修竹,傲雪寒梅才對!
可是他的情況只怕是比之前寧憬軒還糟糕。
要怎麼治?光靠古代的醫療肯定不行,用魔法他又無法承受……
對了!生命之術,神族一半的生命掌握在我手中,我應該是可以的,畢竟他原本是神族中人。可是我沒試過,連怎麼用都不會。先神給我一半的生命之術存在我體內,按理說該有使用的方法。或許原本存在我的記憶中吧?
好好回憶一下……
煥發我生命的力量,
攜天地之靈,
集日月光輝。
春中萬物應風聲,
夏採荷露耀炎日,
秋播碩果藏金菊,
冬釀雪梅裹寒衣。
生且濡沫,
同生同息,
與青松之挺立,
共磐石之匪移,
願我眼前的生命,
受我生命的力量,
不老不死,
無傷無損。
我汗!我再汗!我還汗!我大汗!
能不能不這樣?讓我跟他生死與共?好吧,這也就罷了,但是要我牽他的手,親吻他的傷處,然後再跟他舌、吻?天!有必要這麼整我嗎?
這都誰創的這麼無聊的魔法?
好吧,我錯了,除了先神還能有誰?
可是,可是,要看他死好像也不行……好吧,救就救。
將秦時宇打橫抱起回倚棲客棧。
“父親,你回來了!”小昕的聲音。
只見小昕在地上半蹲著,像只小狗。而可憐的小二哥被綁在柱子上,擺著一張苦瓜臉道:“陳公子,您可算回來了!”
“小昕——怎麼回事?”我瞪了小昕一眼。
他肥嘟嘟的臉胡亂動,傻笑一通,道:“父親,我只是想幫你。”
這小孩,剛開啟魔法就開始亂使。“快把小二叔叔放了!父親要救人,你們先出去。”
“父親,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在場?”小昕跌跌撞撞走到我腳邊。
我無奈,將秦時宇放在床上,又抱起小昕:“看到了吧,他是飲曲叔叔,他受了重傷,父親要用大魔法救他,其他人在旁邊會干擾我,所以,你現在跟小二叔叔出去,父親救完人就去找你,知道嗎?”
“哦——”小昕應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陳公子,您兒子可真厲害!”小二哥依舊苦喪著臉,我解開他,把小昕交到他手上,有囑咐小昕不準濫用魔法,這才放心合上門。
回頭,大嘆,那個麻煩好解決,這個可不好解決。
將秦時宇扶起靠坐在床邊,身體弱如細柳,臉色白如牛乳,還真怕稍用力就把他捏碎摔毀。
握住他的手,手心溫度與我相仿,說明還有救。
閉眼,默唸咒語,一股力量圍繞在我和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