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才不是呢,見到姑姑就是最好的禮物!”慕容雪痕望著沒有一點塵世感覺的姑姑,每一次都有格外的親切,也許是因為她和葉無道最為相似的緣故吧。
“這是我偶然從一位吉卜賽女郎手裡得到的兩顆月光石,你和無道剛好一人一顆,我想這對‘戀人之石’正好保佑你們兩個孩子的愛情,你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有期待的愛情,不要讓姑姑失望哦。”
葉晴歌將兩顆圓潤的石子放到慕容雪痕溫潤的小手手心,對於葉無道她是沒有太大印象的,就算葉無道在華盛頓家裡陪葉正凌的,她也滑見過幾次面,只記得他的那對眸子很漂亮,還有那種特殊的笑意。
“謝謝姑姑!”
慕容雪痕嫣然一笑,拉著葉晴歌的手道:“無道最喜歡希羅多德對待歷史事作‘我有紀錄的責任,卻沒有相信的義務’這種希臘式的高貴,而且無道也說論閒散,在歐洲,義大利只能排第三,第二是西班牙,第一是希臘,真的很嚮往哦,下次一定要在那裡演奏給無道聽。”
“你啊,就知道無道無道!小心把他寵壞了,這樣可是很容易讓他做錯事情的哦。”
葉晴歌疼惜的點了一下慕容雪痕的小鼻子,這個冰雪聰明但是獨獨傻傻愛著葉無道的丫頭總是讓有著讓人心軟的力量。
“才不會!無道才不會做錯事,以前每次都是雪痕犯錯讓他背黑鍋呢。”
慕容雪痕嘟著小嘴道,繼而嘻嘻一笑,問道:“姑姑,希臘好玩嗎?如果好玩我就拉著無道去那裡了。”
“難道你沒有聽過這種說法嗎?你若沒有見過雅典,你是傻瓜,你若看麼雅典而不狂,你是驢子,而你若肯自願離開,那你便是駱駝。”
葉晴歌笑道,“希臘確實是一個滄卻同時悠閒的地方,有機會最好還是去一次。”
“那離開雅典離開希臘的姑姑豈不是……”慕容雪痕捂著中嘴巴笑意盈盈的望著那張出塵的美麗臉龐。
葉晴歌一愣,咯咯真笑,盡顯絕代風華。
“姑姑,我很快就要去上海,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吧,無道也很想你的哦,”慕容雪痕撒嬌道,“小資的天堂哦,如果姑姑穿上一襲旗袍一定能讓整個上海瘋狂哦。”
“那到時候我去上海歌劇院聽雪痕演奏的時候可不許收姑姑的門票哦,貴賓席的一萬美元可是天文數字啊,可就是普通地姑姑也買不起哩,這也足以證明雪痕在隱紅領域的超然的境界了。葉晴歌笑道。這種笑絕對與嫵媚絕緣,永遠是那股清雅脫俗的飄逸。
“誰不知道姑姑你對音樂,對美術一切藝術都有著常人無法逾越的領悟,無道也總是說要超過姑姑呢,呵呵。”
“雪痕這麼說可是對姑姑至高的讚揚啊。”葉晴歌發出一陣銀鈴般地嬌笑,散發著傾國傾城的魅力。
“無道說姑姑地油畫將會是最近二十年最巨大的一筆財富哦,姑姑可是怦著鉅額財富”。慕容雪痕也是笑意嫣然。
“哦,無道我這麼說?”
葉晴歌不禁對這個完全陌生的血緣親人產生淡淡的好奇,不知道當年那小男孩長成怎麼樣的田徑一了,能夠讓慕容雪痕這個自己至今見過最完美女人如此鍾情的人怎麼也不會差吧?
“嗯,無道就是這麼說的,他當初還預言中國未來的書畫市場趨勢,結果完全吻合尼!”慕容雪痕自豪道。
葉晴歌淡雅一笑,那座天生帶著脂粉香和奢華感地城市自己卻是應該去一趟。順便見見那位被父親和兄長眾口稱讚的無道。
只是還會見到那個自己不想見到的人嗎?
美國華盛頓,一座典雅地巨大別墅。
葉正凌坐在充溢著古典氣息的中國式書房內,書桌上擺著在北京保利拍賣會上以三千多萬天價購得吳冠中的巨幅水墨畫《鸚鵡天堂》,這幅創郜中國在世畫家作品最高拍賣紀錄的水墨畫讓葉正凌正搖頭,嘆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
“葉老,這間書房恐怕所值不下一家中型跨國公司吧?”
那位在三年特訓中表現出超強實力地清逸俊雅中年人看著那隻明永樂青花八方燭臺,緩緩道:“綽約之姿中有一種金屬剛性,火石紅斑,釉面蒙潤青白,屬於永樂清花瓷黃金時代的罕見珍品,兩千萬絕對沒有辱沒了它!”
葉正凌注視著這位在中國黑道中數一數二的強者,微笑道:“沒有想到青龍也有此等雅趣,如果喜歡儘可以挑選。”
“我只喜歡欣賞,不喜歡佔有,葉老的厚愛心領了,”飄逸脫俗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