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能和她說?”黃挑眉,綠出去大半年,似乎變了些。
魂玉嘿嘿笑了兩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某個人拜託我了,我就不能不講信用不是?”
“小寒的那個師姐?”黃若有所思的垂眼,“你似乎挺喜歡那個人的?”
魂玉面色頓了下,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半透明液體,愜意的砸吧了下嘴唇,才惡聲惡氣道:“喜歡個屁,小爺最看不慣她一副天大地大,她最大的樣子!”
黃深深的看了魂玉一眼,半晌,才勾起嘴唇道:“這玉髓不錯吧?小寒都不知道,是我悄悄私藏的,你小子喝了,嘴巴也給我閉緊一點,要不然咱們兩個都得被她唸叨死。 ”
“嗯,好是好,就是少了點兒。”魂玉腆著臉笑,“還能再來一杯不?”
“滾,新生的玉石礦脈本來就不大,你還想要多少?赤和白都沒得分,你還嫌少?”黃一揮袖子,把桌上的玉瓶收起來,沒好氣道。
“別這麼小氣啊,你們在空間裡,小寒融合碎片的時候,你們得了不少好處,我可是一點兒都沒沾到,現在我多喝兩口,也沒啥吧?”魂玉扯著黃的袖子,一臉哀怨。
黃不想看他那幅欠扁的表情,直接消失在原地,“要不是看你沒多少長進,我才不倒玉髓給你喝。現在空間裡不能亂跑,你自己在洞裡待著吧!等我心情好了,再來接你!”
“喂,黃!你不能這樣啊,你好歹把我送回院子去啊,在你山洞裡帶著有什麼勁?”魂玉掛著一張苦瓜臉,衝著洞外大喊。
黃的話遠遠傳來,“專心打坐吧,出去大半年,修為半點長進都沒有,一看就知道你整天只顧著胡吃海塞了,丟死人了!”
魂玉蠕動嘴唇,最後只能垂頭喪氣的盤腿坐好。日子過的瀟灑了,突然又要回到這樣清心寡慾的日子,真是難熬。偏偏空間現在直接跳過了幼生期,穩定在成長初期,空間的四級秩序穩定,他再也不能隨便在空間裡亂晃盪了。
“唉,苦啊!”抓狂的哀嘆一聲,魂玉終於還是乖乖的閉眼開始打坐了。修為是根本,修為如果一直停滯不前,空間又一直不停的成長,到時候,他這個春之魂,卻掌控不了空間的春季秩序,那才是笑話了!
第二天,張小寒一大早叮囑了阿遠和項叔,才急急忙忙的往燕大趕去。她今天上午有兩門課,八點開始,十二點結束,一開學就遲到不好,而且,這兩門課都是比較重要的專業課。
“小寒。”譚西已經幫忙佔好了位置,陳曦也在,走過去坐好,張小寒環顧四周,疑惑道:“吳迪呢,怎麼還沒來?”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
譚西皺眉:“昨天你走沒多久,她就醒了,說是有事晚上不回來住,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打電話也沒人接,不知道要不要給她請個假。”
“昨天她走的時候怪怪的,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陳曦往門口張望了幾眼,小聲埋怨道:“不來上課也不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兒,聽說這課的教授特別嚴厲,到時候點名就遭了。”
“她怎麼奇怪了?”張小寒心裡一動,又想到吳迪昨天的失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她忽略了。
“她啊,還不是那德行,色狼一樣,抱著我神神叨叨的說了好些話,我差點兒沒被她勒斷氣去!”陳曦臉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說著又嫌棄的翻了白眼兒道。
張小寒覺得自己快要想到了,追問道:“她說了什麼?”
“她……啊……”陳曦說了一個字,就驚呼一聲,愣在原地。
“怎麼了?”張小寒正等著聽下文呢,見她目光呆滯的看著身後,好奇的轉身過去,然後,她也瞪大了眼。
“上課了,大家早上好。”英俊挺拔的男人站在講臺上,聲音沉穩,不苟言笑,“我是你們公司理財科目的教授,我叫做傅晟平……”
眨眼,再眨眼,張小寒覺得自己肯定是眼睛出了問題,傅晟平怎麼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她的課堂上呢?還是以教授的身份?
陳曦扯了扯張小寒衣袖,壓低聲音道:“小寒,你的未婚夫怎麼是我們學校的教授?瞞得夠緊的啊,剛才看到他拿著講義走進來,嚇了我一大跳。”
張小寒扯了扯嘴角,桌子下的拳頭捏得死緊,“呵呵,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講臺上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講述著,眼神卻透露著得意,張小寒就恨不得衝上去賞他兩拳。
覺察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陳曦擔憂喊了她一聲,“小寒?”她剛才的表情好可怕,難道兩口子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