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橙懷著無比敬畏的語氣道:“你當時沒看到!祁限那一腳…啊~”
某人雙手捧臉,雙眼開始冒桃心。
聶丹丹:“哎呀行了行了,秀恩愛,死得快啊!對了,小高的官司完美收官,他打電話說讓你去菜市場,說要給你買豬腦。”
賤橙:“哦,等我做完這道題就去。”
…
幾分鐘後,賤橙吹著口哨去了菜市場,與此同時,夏十六店裡進來位姑娘。
姑娘走到聶丹丹的收銀處,軟聲細語的問道:“祁限律師在嗎?”
聶丹丹以為是來諮詢的,剛要笑臉相迎,卻被迎面走來的衛淵打斷了話語。
衛淵摘下手上的膠皮手套,皺了皺眉,看著那女孩,眼中帶著熟悉的審視。
衛淵:“你找他有事嗎?”
他雖然只在醫院見過一眼,但很快便認出來,面前的這位正是方雨綺。
那日在醫院,她和賤橙講述自己和祁限之間的事,衛淵也是在場的。
這女人,突然來找祁限,究竟是為了什麼?
方雨綺看出了衛淵的擔心,便和善的笑笑:“您放心,我找他是有很重要的事,只要十幾分鍾就好了。”
衛淵冷冷道:“希望如此。”
方雨綺說了句“謝謝”,低頭進去了。
今天諮詢的人不多,小高也出去了,祁限正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他現在每天都對自己的眼睛格外養護,準備以最好的狀態等待角膜移植手術。
“祁限?”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祁限慢慢睜開眼,淡淡道:“這麼快就回來了?豬腦買了多少?”
“是我,方雨綺。”
他聞言,身形僵硬了一下,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竟從椅子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方雨綺。
一個讓他念了這麼多年的名字。
“不用站起來,快坐下,”她笑了,雙手交叉垂在裙子前:“沒想到你比在學校的時候長高了這麼多,不像以前那麼瘦了。”
祁限面容緊繃,眉宇之間的波動顯示出了他的疑慮,他坐回椅子上,喉結處滾動了一下,腦海中立刻放映出一個模糊的,纖瘦的麗顏。
她就坐在對面,祁限幾乎是只用了幾秒就打消了那份疑慮,不為什麼,只憑感覺。
方雨綺:“初次見面,也許有些唐突,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我們可以換個方便聊天的地方談麼?”
祁限怔了怔,聽見門口不斷響起的“歡迎光臨”,木訥的點點頭:
“好,你愛吃什麼,我請客。”
方雨綺笑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禮貌的扶著祁限的胳膊,將他帶走了。
倆人剛踏出夏十六的店門,蔥頭就跑到了收銀臺,問聶丹丹:“什麼情況?”
聶丹丹也傻了,攤攤手。
衛淵走過來,從收銀臺上拿過一盒染料,敲了敲桌面,提醒聶丹丹:“給橙子打電話。”
衛淵說完,轉身工作去了,聶丹丹看著他的背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起電話打給賤橙。
。。。
賤橙這邊正跟小高買豬腦呢。
小高:“你說你吃那麼多豬腦怎麼腦袋還是不夠用呢?”
賤橙:“高子霖,活膩味了吱聲啊!”
小高:“哪兒能啊,我今天心情好,你還想吃什麼,隨便挑!”
賤橙:“哎呦!吹!你心情好請我去俏江南搓一頓啊,上菜市場指著一堆9塊8一斤的爛黃瓜告訴我隨便挑?”
小高:“我師父告訴我的,不能搞*,尤其像我這個奮鬥的年紀。”
賤橙:“你師父吐口唾沫都是金子,跟屁蟲。”
小高:“那是我師父對我好。”
賤橙:“對了,上回我問你,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你打聽了沒?”
小高:“我有病啊問這個。。。不過我還真肉麻的問過一回,我說師父啊,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師父說…”
賤橙:“說啥?”
小高:“他說我和他弟弟很像。。。哎你手機響了。”
賤橙低頭一看,褲子口袋裡一陣閃爍,無奈倆手都拎著菜,便屁股一抬,衝著小高。
小高對於她這個衝著自己抬屁股的動作很詫異,臉微微紅了:“你幹嘛…”
賤橙:“什麼幹嘛,幫我把手機拿出來啊!”
小高:“哦…”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