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就罵,要打就打,我們兩個有得來。我知道你也是個厲害角色,能打能罵的,不是看上了我們樂兒兄弟吧?你就看上了他,我們兩個也是冤家。”
“嫂子,世上沒有過不了的坎,更沒有解不開的仇氣。”陶海英察顏觀色的能力也不錯,“以前小妹不懂事,得罪了地方,哪回我殺只老雞婆來陪禮道歉。”
“你的嘴巴會說哩……今天我就不跟你鬥嘴了,要與樂兒對戲去了。”
陶海英看著銀香的背影,得意地笑了。羅銀香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硬她比你更硬,你軟她也軟。她有些愉快地洗著衣服,聽著樂兒與羅銀香在堂屋裡對戲。
晚上吃了飯,陶海英回家去了,只剩下樂兒與羅銀香在一起。羅銀香看著樂兒笑著,眼中有些曖昧的神色。
“你笑……笑麼子狗卵子呢?”
“你是想搞陶海英呢,還是想娶她當老婆呢?”
羅銀香繼續笑著。
“娶個卵子,我與她哥是仇人,能娶她?”樂兒面上有怒火。
“那是想搞她了。”羅銀香咯咯地笑起來,“你也是個花心大蘿蔔啊,她是黃花妹子,搞起來帶勁囉。”
“搞你個大螃蟹,就知道搞,總有一天要搞死你!”
羅銀香笑得更高興了,兩人滾在了一起,樂兒使勁**她,一會兒撓她的夾肢窩,一會兒撓她的脖子……把她**得直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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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除了跳舞,還算清閒。樂兒進了蛇園看了兩回,蛇都冬眠了,保溫做得不錯,這些蛇過冬應該沒有問題。
看到冬眠的蛇,樂兒想起了小蛇金兒,心中說不盡的擔心,不知道小金兒在哪裡冬眠過冬,會冷嗎?看著灰濛濛的遠山,一絲掛念隨著寒風凜悠悠地遠去。
田裡也得管管了,明年還得種田呢。他家的責任田在村裡算多的了,他爺爺的,他那個多少年沒有見過面的爸爸與孃的田都沒有抽走。村裡人都在忙著田間管理,有人種了冬季農作物的就更不用說了,空著的田,也忙著種綠肥。
樂兒也趁著空閒去了田裡,撒上了綠肥種子。這裡人叫這種植物為“猴子草”,在冬天裡會長得很茂盛,來年種田比起化肥來好得太多了。
“樂兒,你還種麼子田麼,專心當你的村助理得了。”
幾個女人從田間路過,打趣他。
“說狗卵子話呢。”樂兒一邊幹活一邊笑著,“不種田我吃麼子?來你家吃啊?”
“來咧,管你飽。”
“不但管你飽,青蓮嫂子還管你睡呢,咯咯……”
女人們快樂地大笑起來,而一個大嗓門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哪個要跟我樂兒兄弟睡啊?”來人正是桃紅嫂,她走得很快,哪裡有她,那裡就有響亮的笑聲與大嗓們的說話聲。她今天用一塊紅帕子包著頭,遠遠看去頭上像團火,而她的笑聲更是震得山響,“是青蓮麼?咯咯……那你的螃蟹有福了。”
“桃紅嫂子,你的螃蟹沒有福麼?”青蓮不是桃紅嫂子的對手,但也不示弱,“大海哥不在家,你的螃蟹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找樂兒讓你福氣福氣哩。”
“我怕沒有這福氣了,樂兒能看上我的螃蟹……咯咯……”桃紅嫂子一**坐在田埂上,看著樂兒,“樂兒,我今天有正經事找你呢,快點幹完活兒,我等著你。”
“桃紅嫂子,麼子事嘛?”
樂兒輕意不敢與這些瘋女人搭腔,但桃紅嫂子說有事,他不能不開口。
年輕女人們還不想走開,桃紅嫂子開口了。
“你們這些女人,不想走了,真是想要與樂兒搞一搞?”桃紅嫂子笑呵呵的看著她們,“就怕你們搞不過呢。”
“還真怕他呢?”
女人們笑著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笑。桃紅嫂子盤腿坐在田埂上,笑嘻嘻地看著樂兒,磕起南瓜子來。
“樂兒,我給你保個媒好麼?”
“保媒?”樂兒有些鬱悶地望著桃紅嫂,現在給他說保媒的多了,“我現在不想說老婆呢,才多大啊?”
“呃……你個鬼崽仔別給我打馬虎眼兒,你才多大?怕你的卵子還沒有長起?怕弄個妹子在你床上,你不會搞她?”
樂兒還真不敢跟桃紅嫂氣粗。她的嘴巴不留德,只要想說沒什麼說不出的。只得賠著笑,幹著活兒。
“怎麼不說話了?沒話可說了吧?”桃紅嫂笑著,“你個狗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