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尖刻的很,唐朝的時候入贅是個很沒面子的事情。他不經意之間戳了一下阿狸的肋骨。
阿狸聽著李恪的話哭笑不得,他只能拱拱手對著船上的人求饒:“大王嘴下超生在,在下這就上去了。只是大熱的天氣,大王的火氣太大了,還是找個大夫看,仔細中暑了。”說著阿狸輕輕一躍,就跳上船。
李恪看著阿狸的功夫身手滿意的點點頭:“還不錯,你以前在先帝身邊做過侍衛是不是?”李恪說著搖著扇子徑自進了艙內。
阿狸站在船的甲板上,才想起來自己的僕人竟然沒跟上來!阿狸懊惱的一跺腳:“這個痴漢,也不知道跟上來!”
“你站在太陽底下嘀咕什麼?來寡人這裡還怕少了奴婢服侍你。”說著兩個穿著一樣的侍婢上前,請阿狸進去。
阿狸一咬牙,捏著扇子進了船艙,一陣涼氣撲面而來,船艙裡面擺著不少的冰塊,李恪坐在上面,嘴角帶著笑意,一臉的溫和氣息,只是這樣的溫和一點沒滲進他的眼裡:“是長孫舅舅想除掉我,還是九弟想除掉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英武李恪正面出場了,大家鼓掌歡迎!
李旦小盆友你好腹黑(⊙o⊙)哦
捂臉,我好像也不純潔了,李恪和阿狸難道是——腐了?~~~~
☆、146單刀赴會
阿狸聽著李恪的話頓時頭皮發麻;皇帝和長孫舅舅都對著吳王不爽啊!“大王這是哪裡的話,聖人對著大王,可是一直惦記著兄弟之情呢。”阿狸笑呵呵的坐下來,一點也不拘謹的伸手從身邊的茶几上拿過來正在烘烤的茶餅,看著烘烤的程度。李恪沒想到阿狸會這樣直白;預想的各式各樣的狡辯竟然一句沒有;這個王全信竟然大咧咧的坐下來;臉上依舊是欠揍的笑容。李恪一陣氣悶;看著阿狸反客為主;在那裡折騰著茶水。
手腳利落的把烤的火候恰到好處茶餅從炭火上拿下來;阿狸忍不住叫一聲:“好燙啊!”一邊手忙腳亂的把茶餅放進了茶碾裡。阿狸捏著耳垂,笑眯眯的看著李恪,手上不停;嘴裡卻是滔滔不絕:“其實也不是我成心躲閃大王,只是在下實在是不配大王親自來看。又到了洪水的季節,江南這個地方水道縱橫,在下大半時間都在工地上,監督河工的進度和質量。水火無情,為了一城百姓的安慰,在下想等著眼前的事情忙完了就拜見大王去。不想大王禮賢下士的名聲是真的,竟然親自來了。在下實在是羞愧的很,因此躲著不見。”
阿狸抬起頭對著李恪一笑,李恪本想著生氣發作一番,可是看著阿狸一張圓臉已經變得有稜有角,膚色也不是當初長安貴公子的白皙,而是變得黑黝黝的,竟然和乘船的船伕們經年累月被陽光招搖的將紫色肌膚相似了。李恪也就冷哼一聲,屈尊降貴的接過阿狸遞上來的茶杯,先看看茶湯的顏色,傾斜著茶碗轉一圈,看看茶水的掛杯程度。
“還算是不錯,你也不拿一面鏡子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和外面的船伕和耕田的野老一個樣子了。少拿著河工的事情做擋箭牌,寡人在益州做都督的時候你還不不是整天在先帝身邊混呢?也就是看在你辦事還算顧念百姓,愛惜民力,否則,哼,寡人把你裝進口袋裡面扔進水裡餵魚。”李恪對著阿狸還算是能正眼瞧一眼,當初李恪聽見阿狸來江南的訊息,只是冷笑著想這個九弟是老實呢,還是一直在扮豬吃老虎,裝的外表純良,內心狡詐。他一上臺就和長孫無忌達成了某種默契,維持著耶耶當初朝政格局。可是李治似乎不甘於做個長孫危機手上的木偶,他一些小小的舉動已經洩露出來李治的野心不小了。
皇帝把褚遂良給貶黜到了外地,藉著給太子物色老師的時候大力的延攬人才,而且好些人才都是當初和長孫無忌有不同意見的人。甚至是先帝不喜歡的人物,皇帝都能給延攬早自己的身邊。比起來皇帝反而對著提升外戚不怎麼熱心,王仁祐是皇帝堂堂正正的岳父,皇后冊封,皇后的生父和生母都該加封,可惜皇帝似乎認為當初先帝給王仁祐的爵位已經夠了。壓根沒提給魏國公加封,或者追贈虛銜的話頭,還把皇后的親哥哥,魏國公的獨生子扔來江南吃苦。李恪對著那個印象裡面一直很羞澀安靜的九弟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阿狸也該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一邊旋轉著手上的杯子,欣賞著茶水在杯子裡面的顏色和質感:“大王親自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在下去辦?”阿狸以前只是遠遠的看過李恪,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先帝身邊穿著綠色繡花袍子,捧著象牙笏板的千牛備身,吳王給皇帝請安的時候,阿狸只是看著那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給皇帝跪拜,恭敬地對著皇帝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