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折下來的時間太長了,柳枝上的青皮都變成了黑褐色,還有一個被精心的疊成了小方塊的紙條,佳芝很好奇的把那個小方塊拿來,上面的摺痕彷彿被經常摺疊過,有些地方已經磨損了。一開啟小小的方塊,裡面卻跳出來很梳洗的字跡: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你把這個還留在身邊呢!”佳芝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治,那根柳枝佳芝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初在灞橋的時候,折柳送別,佳芝把那根灞河邊上的垂柳和這張寫著兩句詩的紙條交給了李治。誰知快一年了,他竟然還留著呢。
李治伸手把佳芝摟進懷裡,抱的緊緊地:“本來路上艱苦,我本想著算了,一定是你心血來潮,隨便折下來的。只是這兩句詩嫩很和我心思,就一直不捨得扔下。咳咳,現在你看見了,我平安的回來了,那個東西也完璧歸趙了。這一路上走來東西好像是少了不少,你乾脆再給我做一個香囊好不好?”
佳芝被自己深深地埋進李治的懷裡,她的眼睛有點溼溼的,嗓子眼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不想承認自己被李治的這點心思給感動了,說出去太丟人了,老孃是誰,一個現代社會心如鐵石,過盡千帆的女白領,對著情情愛愛的早就被什麼電視劇,小說電影和新聞八卦給薰陶的沒了一片柔軟。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