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攀著他緩緩往上爬,直到半坐起來,雙手摟著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打呵欠,“你們兩個這樣吵醒我,就是為了告訴我我是個廢物嗎?”
劉盈的臉色紅白變換,雞皮疙瘩起立坐下:“你!下去!”
“不要!你好瘦喲,一點肉感都沒,像鋼管一樣……”
季思奇頭皮一炸,果然聽到劉盈問:“鋼管為何物?”
“鶴!”
“鋼管啊~”鶴唳笑嘻嘻,“是一種很兇的東西哦,又粗,又長,又硬~”
“咳咳咳咳咳咳咳!”驚天大咳。
“雖然不知你們在說何物,然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劉盈下巴一揚,“我不要知道!”
“乖啦~”
季思奇舒了口氣,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卻見她也瞪回來:“你怎麼還在呀,要玩三p嗎?”
“我怎麼不能在了?”
“你好煩啊,我晚上給你們保家衛國,白天還要被你們戳脊梁骨,好不容易有地方睡一覺,一個兩個來輪我,我也是人誒,不是鋼~管~誒!”
“行行行我下去!”季思奇又叮囑了一下,“殿下,切莫忘記,需保持本心,莫受外物影響!”
“我懂得。”劉盈點頭,目送季思奇放下車簾,沉思起來,“鶴內侍,你如何看?”
“什麼?季思奇說的話嗎?”鶴唳又躺下了。
“嗯……”
“哎呀,你信他的邪,你沒腦子嗎,不就一封信嗎,快寫掉啦!”
“……”
到了闢陽侯府上,劉盈進去奮筆疾書,鶴唳繼續躺在車上補眠,季思奇坐了一會兒又被太子召進去陪寫,沒過一會兒,信終於成了,審食其讓僕人送去呂澤府上讓張良過目,正翹首以盼之際,卻不料盼到了一個不妙的訊息。
有人以皇后私德有汙、縱容呂氏魚肉鄉里等理由,上書請劉邦廢后!
季思奇還沒聽完眼前就發黑了,他就算對這一段再不專精,也知道根本沒這事兒!
審食其卻沒什麼表情,他靜靜的聽完,問:“誰提的?”
僕人報了個生僻的名字,卻沒想到讓審食其面色大變:“為何是他?”
“這是誰?”季思奇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簡直抓耳撓腮,難道歷史已經變成這模樣了?
“問題不是此人,而是此人背後之人。”審食其終於不再保持他的夜禮服假面臉,冷聲道,“韓信,他果然不老實。”
“…………”猛地扯出這麼一個大人物,季思奇也保持不了冷靜了,“□□之辱的那個韓信?!”他差點把兵聖給喊出來,卻想起這是後人封的,硬嚥了下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