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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可能接受投誠。”他斷言,“至少,明面上不會。”
至於暗地裡該怎麼做,二張卻再清楚不過了,張昌宗在進宮之前,可是太平的心頭好,論如何引誘一個女人,再沒比這二人更有發言權,張易之和張昌宗的表情頓時都明瞭了起來:“此事可行?只是不知公主對那個位置有沒有……她畢竟是個女人。”
“有皇上珠玉在前,公主怎麼可能毫無想法?更甚者,她應比太子更有想法!”小滿斬釘截鐵,“只是苦於現在太子在前,朝臣鉗制,她不敢有太過明目張膽的動作,但是,一旦有了一個契機,一個巨大的籌碼,她的心動,必然能化為行動。”
“那是什麼?”張昌宗比較沉不住氣,微微前傾,因為張易之的小美男擋在前面,還不耐煩的撥開了他。
蠢到家了,小滿心裡暗暗搖頭,幾乎有點不耐煩起來,只精簡的說了兩個字:“皇上。”
“可是皇上已經立了太子,且至今未有動搖。”
“首先,立太子是為了封住眾臣之口,而未有動搖,卻也未曾表態。”小滿冷笑,“你們忘了方才我所說的了?上官婉兒這般哀求,皇上依然不肯立旨傳位給太子,你們覺得這是為何?她已經八十了,生病之前日日尋歡作樂,可有對朝政的半分不捨?”
小滿說罷,見二張還怔怔的看著他,心下嘆氣,決定跟他們再說明白點,免得他們的智商打個拐:“但凡只要你們勸得皇上對公主有一絲鬆口的跡象,那太平便絕對離不開你們了。”
二張各自琢磨著,兩兄弟連低頭思索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還有,”小滿忽然道,“帶回嚴青鎔,這著實是個敗筆。”
“為何?”張易之不以為然,“他才剛來,無依無靠,一旦有不軌之舉,處理起來十分容易,雖說這兩日風光,可那才多少時間,若要換下來,皇上不會追究的。”
“可這是什麼時候?皇上雖說身體抱恙,傳旨令你們勿擾,可是女人在這段時間,是身心最脆弱的時候,一個男人的撫慰將起到何種效果,你們莫非想不到?”小滿眯眼,“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親自上陣,換下嚴青鎔,對皇上噓寒問暖,讓她更加疼寵你們,這樣,你們才能在接下來與太平的談判中,擁有更多籌碼。“
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二張對視一眼,皆露出一點笑意,顯然對此十萬分有信心,張昌宗點頭:“這是自然。”
“可是大人。”那個一直伏在張易之腿上的小美男卻抬起頭,一臉擔憂,“皇上現在正把嚴青鎔捧在心尖上,若是說換就換,會不會讓皇上不高興?”
張易之挑了挑眉,不由得看向小滿。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會考慮那麼多,武則天寵他們兄弟倆那麼多年,早就習慣成了自然,以至於他現在也意識自己有時候過於天真魯莽,但這不代表他就傻,這個小美男的想法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五哥,皇上未必會……”張昌宗還不信,有些不服。
他一向習慣於仰仗自己的兄長,以至於就算他先被太平舉薦入宮,得了盛寵,也不願意專美於前,而是要拉上自己的哥哥有福同享,一來是兄弟情深,二來免不了想有個依靠。
“此事確實還需斟酌,這些日子皇上都不曾招幸吾等,難免是嚴青鎔從中作梗。”談到爭寵上,張易之出乎意料的敏銳,“確實,不能讓皇上不快,她生病的時候,異常敏銳,若是擅自動作,難保得不償失。”
“好吧……”張昌宗心情不順,他撥開了那個小美男,自己一趴,靠在了自己哥哥的大腿上,捲了一束兄長的長髮撣著自己的臉,微微撅嘴,悶悶不樂。
兩人皆是絕色,如此相依,還真是賞心悅目,連小滿都忍不住眼露讚歎,心裡覺得就算內裡再草包,可這皮相還真是外掛一樣的存在,組團打怪用不上,看看也增加精神能量。
二張在武則天面前任性慣了,喜歡誰討厭誰很少耍花招,此時說不能來明的要來暗的,兩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一想到小滿的能耐,不約而同轉頭望向他,眼神帶點期盼,還帶點眼巴巴的感覺,更加美得炫目。
小滿誇張地往後仰了一下作傾倒狀,苦笑:“大人,別這樣看我,我……我可不好這口。”
“哼。”張昌宗扭過頭繼續玩他哥的頭髮,張易之則低頭撫過手邊的琴絃,思考了一會兒,道:“此事幹系甚大,一時之間,難有應對之策,然而皇上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確實拖延不得,你若有什麼萬全之策,可以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