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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以為一句搞錯就算完事了?!”蘇蘇咬牙切齒。

小白很是尷尬:“不知蘇女俠想要怎麼補償?我一定傾家蕩產讓您滿意……”

“傾家蕩產算什麼?你也剝光豬讓劍聖看光光,那還差不多!”蘇蘇渾身微微顫抖,氣的。

小白話不成句:“……什,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要不是他安排錯房間,她至於在素未謀面的劍聖面前衣不蔽體?

說不定劍聖先找的是應炎談的,談話內容肯定涉及自己,自己多日來在應炎手下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不定應炎多說幾句好話,不看僧面看佛面,切磋也從三次變成五次甚至七次呢!誰能說得準?

小白順著蘇蘇怨恨的目光望去,落在那個大浴桶上,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他神情複雜掃了眼旁邊面色難測的應炎,思量片刻,宣佈自己的彌補之策:“要不,我再安排一間更好房間?”

蘇蘇怒火有點旺:“先將我解開再慢慢來。”

小白聽話的解開了,那天晚上,秋雨淅瀝,蘇蘇手持青鋒劍,慢慢的解開了小白的外衣,安排一間更好的茅房,扒開屋頂,與初秋的第一場雨親密無間的共度一夜,直至天明。

下過一場雨後,天氣有點凉。

蘇蘇在應炎的命令下,給他多加了一件披風后,雙雙坐在庭院花海中品秋。

木槿樹下,滿院月季和秋菊擁抱下,應炎一邊品著買來的紅豆糕,一邊和蘇蘇分析著得罪小白的下場,企圖恐嚇她。

“你可知螞蟻蛀樹這種毒?”應炎津津有味嚼著邊欣賞蘇蘇的臉色。

“必須的。我還中過。”而且不止一次。正確的說,是原蘇蘇用過,腦海中有印象。“此毒無色無味,中了它,渾身奇癢無比不說,胸部中更是像被蟲爬過一樣難受。稱為毒中毒,毒性雖不是了猛,卻能讓人生不如死又死不去。真變態!”蘇蘇抖抖雞皮疙瘩。

“那你知道此毒的發明者是誰?”

繞了一小圈,蘇蘇明白過來了:“難不成是小白?”

應炎賞她一個“算你識貨”的眼神:“所以,你昨晚這麼欺負他,你不怕被他……”

“說怕也不怕。”

“此話怎講?”應炎好奇。

“我記得我第一次中這個毒,是被派去殺吉林那位佔山為王欺霸多名民女的甄山王,結果中了他的損招,不小心喝了這螞蟻蛀樹。”

“後來呢?”

“拜這毒性所折磨,我練的是縱劍,甄山王練的也是縱向刀法,加上中了毒情況下,我想戰勝他完全不可能。”

“但是你現在還好好的活著。聽說甄山王刀下從不留人。”

“他砍了我九刀,我刺中他三劍。”

“……。你可以從刺客榜上讓賢了。”

“可是他的武功被我廢了,再怎麼讓也輪不到他啊。”

“所以你完全不擔心小白對你再用一次?”

蘇蘇聳肩:“儘管放馬過來。”

“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一位採花大盜柳鳴金,他對我用了螞蟻蛀樹,想輕薄於我。”

“啪”,酒杯與石桌相碰,應炎靜靜道:“那你怎麼不閹了他?”

……王爺,沒想到你也這麼重口!

“我閹了。”蘇蘇嘆道,搜尋腦海的記憶:“之後我還讓他第二天親自去那些受害女孩的家中一一跪上一天一夜,再送到了官府。”

“中了毒還能閹人,用你的話說,小白真的可以洗洗睡了。”應炎嘆息。

蘇蘇想了想,突然靠近他低聲道:“其實也是事出有因。”

“哦?”

解開上衣一顆釦子,從中摸出一個藍色小布袋,裡面顯然裝著東西,蘇蘇搖了搖裡面的東西,神秘兮兮道:“你知道里頭是什麼嗎?”

一滴清茶晃出杯沿。應炎笑容收斂兩分,搖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正只要帶著它,放在胸前一直聞著,竟然能百毒不侵。這裡頭,裝的是藥粉和一塊古玉。”

“哪兒來的?”

“不記得了。”腦海中的確沒有這樣東西來緣的印象,估計原蘇蘇也不曉得吧。

“那你不好奇嗎?”應炎唇色有點白。

“無所謂啦!”蘇蘇答得飛快。反正事情與現在的她無關,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

“那你對什麼有所謂?”應炎難得的認真問她,看著她的眼神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