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他說。 周棠目光稍不可查的沉了半許,“你呢?到家了嗎?” 唐亦銘苦笑了一下,“剛到。我剛才一直在史密格先生分公司的樓下等你,擔心你一個人打車不安全,就想等在公司樓下送你,不料你坐了陳宴的車出來。看到有陳宴送你了,我想著你應該是安全的,我才離開的。” 說著,有點無奈,又有點歉疚的說:“對不起棠棠,沒經過你的允許就在你公司樓下等你,抱歉,我只是擔心你安危,別無其它。” 他的嗓音溫潤而又自然,歉疚而又帶著一種坦然,彷彿整個人都是透明的。 周棠微微緊繃的心驟然鬆懈。ъìQυGΕtV.net 她終歸還是誤會唐亦銘了,她突然想起,兩年前她第一次去會所找唐亦銘時,唐亦銘根本就不需要她解釋什麼,就能主動降下身段的配合她。 那個時候的唐亦銘,是溫潤的,良善的,極有風度的。 他對她似乎一直都心存善念,而她今晚對他那一刻的懷疑,似乎汙染了他良善的人品,不應該。 周棠在這個剎那,心有歉意,對唐亦銘的語氣也好了很多,也主動的和他多說了幾句,才客氣的結束通話電話。喜歡只對你服軟()只對你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