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來,肯定是有人化裝成監義地模樣,殺死孟雷的了。這樣一來。我們的主要目標就可以放在陸千真的身上了,搜尋面縮小了這麼多,調查起來也一定更為方便了。”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張天涯默然搖頭道:“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兇手也很有可能,是在孟雷回家後,潛入他的家中行兇後又離開 地。從孟雷身上留下的傷來看,兇手至少是一個仙級高手,要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潛入孟雷的房中,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還有一點說 明。兇手假扮監義殺人的可能,並不是很大。”
“是什麼?”精衛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好奇寶寶。
張天涯轉頭看向精衛。不答反問道:“我們來打個比方,比如你的姐姐瑤姬。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殺了人,你願意幫她頂罪,代她受死 嗎?”
精衛聽了思考了一會,點頭道:“會的,在我很小地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大姐又只顧修煉,很少回家。只有二姐像母親一樣的照顧 我,如果真是那樣地話。我想我是願意代她頂罪的。呵呵,不要相信哦。這是理智上地說法,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我可不確定我會有那麼大的勇氣。”
張天涯聽她說完,又繼續問道:“那如果瑤姬公主假扮你的樣子殺的人,你還願意替他頂罪嗎?”
“這……,這不可能!”
“我知道不可能。”張天涯馬上解釋道:“我說的是比如,比如事情真是那樣的話,你還願意幫她頂罪嗎?”
精衛聽後思索片刻,默然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了。”張天涯繼續說道:“神州上一種很好地傳統,叫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對方是先對不起自己,那自己又何必豁出性命,幫對方開脫呢?你是如此,監兄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說,陸千真扮成監義的樣子,殺死孟雷地可能性依然很小。”
“也許監義並不知道吧?厄……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他就更沒有理由為一個不知道的人頂罪了。奇怪的是,昨天晚上監義還一直失口否認自己殺人,只說打傷了孟雷,直到我們回來之前,卻突然改口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精衛終於問出了一個比較有營養的問題了。
“這就是另外的一個疑點了。我明天早上去見見監義,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套出什麼來。”頓了一下,又道:“或者去問問榆伯伯,昨天晚上都有什麼人見過或者有可能見過監兄,他自己不肯說的話,就只有從那個見過他的人身上入手了。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要不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與精衛幹了一杯,兩人開始大吃了起來。
因為忙了整整一個下午,而且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兩人雖然沒什麼體力消耗,卻也都很餓了。一吃起來,哪有一點身為王爺、公主的覺悟?都是狼吞虎嚥,吃相難看至極。不過好在兩人都是如此,誰也沒笑話誰。
酒足飯飽,張天涯剛好叫夥計來“買單”。卻聽到一陣哄亂,接著他們所在單間的門,也被很不禮貌的推開,三個一身紅色官衣,身披黑披風,頭戴黑色官帽,搖掛配劍的大漢闖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一進屋就瞪著牛眼,對張天涯二人喝道:“接到上頭命令,這間酒店中有蚩火教的人混進來,都亮出右臂,接受檢查,快點!”
張天涯見他態度如此囂張,剛要開口詢問,卻聽精衛低聲說道: “是皇城衛隊的人。”
點了點頭,張天涯心道得來全不費功夫,卻欲勤故縱的開口說道:“這裡沒有什麼蚩火教的奸細,你們到別的屋去檢查吧。”
“混蛋!”那帶頭的皇城護衛,見張天涯居然比他還囂張,馬上拔出了配劍,指著張天涯怒道:“我現在懷疑的是你們!如果不配合的 話,說不得要和我們到護衛府走一趟了。”
“呵呵。”張天涯隨口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是懷 ?早說啊。”說著除去外衣,露出了光華的右臂道
在可以相信我的話了嗎?夥計!我們吃完了,快來結
“等等!還有她!”那皇城護衛說著,把劍鋒指向了坐在一旁的精衛。
精衛身為公主,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見對方居然敢把劍尖指向自 己,馬上拍案而起道:“你個狗奴才!就憑你斗膽拿劍指著我,我就可以砍了你的腦袋你信不信?”從認識精衛到現在,張天涯還沒從他口中聽到過“奴才”這兩個字呢。看來這個皇城護衛今天真的是把精衛氣得不輕。
那三個皇城護衛平時也是趾高氣揚,但見到精衛先是脫口說出了他們的身份,現在又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