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畢,方虹開口詢問道:“小梅學藝不精。在此獻醜了。如果有不足之處,還請各位多加指點。”
“翡翠有暇,美中不足。”在一眾賓客剛要再次奉承幾句的時候,一個聲音卻突然說出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來。能說出這樣話地 人,當然就只有青天劍仙張天涯了。
方虹知道張天涯既然來此,肯定不會是為了尋歡作樂,而是為了孟雷的案子,追查暗訪至此的。而為了能和“小梅”單獨相見,有機會進行試探,一定會在關鍵的時候語出驚人的。所以對於張天涯的評價。也沒有十分在意,但還是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問道:“哦?不知這位公子所說的瑕疵。所指的是什麼?”
這時其他客人都冷眼旁觀,等著看張天涯回答不上方虹的問話。出醜人前地樣子。因為在前段時間,也有一個為了能語出驚人,能讓小梅另眼相看的公子哥,對她地曲子品頭論足,結果說得驢唇不對馬最,鬧出了一個笑話。
同樣的事情,當然不會發生在張天涯地身上。聽方虹如此一問,先是“啪!”的一聲合上了秋風扇。起身說道:“正所謂曲由心生,小梅姑娘以情入曲。卻是難得佳作。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你此刻的心裡的是疑惑多過曲之本身所滲透出的幽怨,心情上的不協調,導致無法發揮出曲中真諦!呵呵,這也只是小可一家之談,如果小梅姑娘覺得不對,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好了。”
“公子高見,小梅受教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可否願意與小梅單獨談一會心,教導一下小梅曲中真諦呢?”她這幾句話,到不是做作 了,而對張天涯的眼光見識,也重新做出了估計。此話一出,簾外地客人們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其中最多的,是關於張天涯身份地猜測,和對他“胡言亂語”的不屑。雖然都很想教訓張天涯幾句,卻又怕惹佳人不悅,只能低聲誹謗,憤而怒視。
將眾人不友善的眼神直接無視掉後,張天涯抱了抱拳道:“小可姓張名青,有佳人相邀當然榮幸之至。不過小可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實在不好扔下他,就是這位師飛師少俠,不知小梅姑娘可否與我二人,共同一見?”
“哼!”未等方虹答話,之前對方虹奉承最多的那個軍人便裝打扮的青年,馬上起身對張天涯怒道:“小梅姑娘想見你,是給你面子。你居然還提出如此無理要求,簡直就是得寸進尺!”
張天涯見了不屑的冷笑一聲,馬上反駁道:“放眼神州大地,只有我神農國的軍需供應,是最完善,從來沒有任何短缺之處。然爾竟不思進取,以上報天恩,堂而皇之的穿著軍中便服留連此風月之所,與人爭風吃醋,在此大放闕詞。我到是想問問你,神農國軍法三章六十七條的內容是什麼,你可記得?”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青年軍官被張天涯一頓訓斥,一時間無言以對,茫然片刻後才提起精神反駁道:“你既然對軍法如此瞭解,也一定是一個軍人了。既然都是軍人,為什麼你能來,而我卻不能來?”說得像是挺有氣勢,實際卻已經被張天涯逼得從主動進攻,變為被動的防守了。
張天涯早在訓他的時候,就想到他會這麼反問。淡然一笑,繼續反問道:“誰告訴你我是軍人了?你是看我穿軍服了,還是看到我的軍歷檔案了?至於我為什麼對軍法如此熟悉,這個問題,似乎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吧?”
“你……”那青年軍官見說不過張天涯,馬上話鋒一轉道:“好!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利。不如我們比上一局如何,如果你輸了,馬上向小梅姑娘認錯。還有,今後見到我要主動避開,也不許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我。”
“你已經輸了。”張天涯語出驚人道:“你的心已經亂了。否則也不會想接挑戰我,來封我之口,以免暴露你來此尋歡之舉。試問一個心亂之人,怎麼能
簾後的方虹,見兩人要動手,把本來要說出口的話, 去,靜靜坐在椅子上,一幅看好戲的姿態。
“你怕了嗎?”那青年軍人心知張天涯,說言事實。但更清楚今天的事情如果被張天涯在外大肆渲染一下,自己的仕途恐怕就完了。所以這一戰已經是箭在弦上,他此刻已經開始後悔,人家小梅本人都沒說什麼,自己跟著起什麼哄?而剛才還和自己同仇敵愾的其他客人,現在一個個也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除非能在比試上挫一挫這個張青的銳氣,否則自己今天豈非顏面掃地?在仕途和顏面的雙重壓力下,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張天涯叫板。
“可以。”張天涯坦然應戰道:“我甚至可以答應你,不管輸贏,都不會對你今天的事情對外吐露。不過你輸了的話,馬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