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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股灰塵的味道立刻迎面撲來,黑衣女子微微皺了皺眉,但腳下卻沒有半點的猶豫。隨即,門在身後被關上了。眨了眨眼,視線開始漸漸適應了室內的黑暗。

角落裡有人!黑衣女子準確地把視線掃向屋角,藉著從天窗照射進來的微弱光線,黑衣女子看到角落裡蜷縮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女孩,髒兮兮的床單下包裹著一副弱小的身軀。

但眼底流露出的並不是其它孩子眼中的那種恐懼,而是一種困惑,似乎是在困惑於她的出現。然而那困惑也只是剎那的閃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漠然,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的矜持的漠然。黑衣女子又向前走了一步,終於看清楚了小女孩的容貌——黑色的亂髮下,是一張東方人的面孔,然而那眸子卻是紫色的!

是她!黑衣女子滿意地點頭,錯不了的。那張面孔簡直就是那個卑賤的東方女人的翻版,而那雙紫色的眸子……是愛德華的,她繼承了愛德華的紫眸!

“你的名字?!”黑衣女子問,這次講的卻是中文,雖然發音有些奇怪,但還是能讓人聽懂的。

“阿紫。”小女孩挺起身,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簡短地回答。眼中沒有恐慌,沒有懼怕,仍是那種慣有的漠然。

“我是瑪格麗特?維托里?西蒙諾,”黑衣女子慢慢地掀起面紗,露出完美的下頜,她並不擔心門外的人會聽到她的身份,因為特蕾莎一定會處理好一切的,“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面紗終於完全掀開,名叫阿紫的小女孩兒沒有尖叫,但卻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令她吃驚的並不是對方臉上那道嚇人的疤痕,而是那雙眸子——紫色的!和她一樣的紫眸!

傲然地昂起下頜,瑪格麗特?維托里?西蒙諾高高在上地看著阿紫,“拋去你卑賤的名字,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伊麗莎白?西蒙諾!”

十九年後香港

香港二字的意思是“芬芳的港口”,“香港”最初也只是香港仔某個小地方的名稱。在殖民統治前,香港仔是個重要漁港和轉口港,而一些歷史學家則推測“香港”是因為出口莞香而有了“香”的“港”之名。但在這小小的東方彈丸之地,影視娛樂業卻極為發達,一夜走紅的例子屢見不鮮、比比皆是。

端木紫即因一部《風月佳人》而深受好評,隨即迅速紅透整個東南亞地區。有人說她是玉女,也有人說她是性感明星。

她扮演的風塵女子,嬌而不妖,媚而不俗,加上不俗的舞蹈功底以及一流的演技,更令觀眾陶醉不已。雖然她坦言自己並不在意是否會“大紅大紫”,可幸運之神偏偏就愛光顧她,有傳聞說她已接到了好萊塢大導演發出的請帖。

換句話說,想不大紅大紫都不行!

五月以後,香港便開始進入雨季。驟雨、暴雨尤為常見;雨也是時小時大,時下時停。然而經常與風雨相伴的香港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雷雨所以帶來的不便。

香港啟德國際機場外,此時萬頭攢動,大批的警察在沿著啟德機場通往市區的馬路上站崗,他們不斷地將企圖湧進機場的歡迎人群推到警戒線外面去。

偶爾有不明內情者,還以為是哪國的元首來訪,豈料話一出口,立刻慘遭口水滅頂。那些很久以來便渴盼一矚端木紫風采的香港影迷們根本就不聽從警察的指揮,不斷地向警戒線“進攻”……

在一大群保鏢的嚴密保護下,端木紫終於從機場通道款款走出。一片黑鴉鴉的人頭在鏡頭前閃動,數以萬計的香港影迷高舉著鮮花和小紙旗,人們參差不齊的叫喊聲震耳欲聾:“端木紫!端木紫!……”

“還真是盛況空前呀!”在車子終於“突破”了影迷們的重重圍攻,平緩地駛入公路後,端木紫摘下墨鏡,瞟了坐在一旁的助手麗莎一眼。

“不關我的事,這是上面的意思。”麗莎雙手做投降狀,連忙撇清,“公司在半島酒店為你訂了個房間,一會兒你先休息一下。嗯,可能會有記者,不過你不用開口,我會處理的。”

香港半島酒店位於梳士巴利道與佐敦道的交匯處,始建於一九二八年,是香港歷史最悠久、最豪華的酒店之一,約有2/3的房間面向維多利亞海港。

建築風格也是獨樹一幟,凹字形的舊樓據說是戰前的英式建築,淡青色的外觀精雕細琢,高廊大柱,拱窗紋壁,頗具歐洲古典風貌;擴建的新樓則是三十多層高的立柱色建築,在設計構思上,新、舊樓互為整體,在比例尺度、色彩、質感等方面相互協調,並採用高新科技成果,運用新型裝飾材料,使兩者連成一體,在香港建築物中,可渭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