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天。
入眼一片雪白,到處都是潔白無暇,這種白色,白的亮眼,讓他心神都感覺到剌目。
“什麼?怎麼會這樣?”姜紳大驚。
他多次用神念進入別人的腦海,可以融及到別人的絲絲想法和莫此記憶,所有人的人的腦海中都是混亂一團,有各種影像或記憶。
姜紳的神念可以帶動他們的影像和記憶,讓他們為自己所用,被自己的想法指使。
只有梁木蘭,腦海潔白一片,好像整個人都是潔白無暇,讓姜紳生出無處下手的鬱悶。
梁木蘭的這種心境,簡直和古代的佛門宗師一樣,到了入定的地步,心中無慾無求,潔白一片。
“無慾無求,四大皆空?逼我用神通?”姜紳大怒,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子多次挑釁,他很生氣。
除了神念,他還有神通,神通可以點化梁木蘭,總有讓她屈服的本事。
一個神仙,搞不定一個凡人,姜紳還有什麼用。
“你別再費勁了,你的女人都在陸頂天的手上,三個女人,換我梁木蘭。”梁木蘭鎮定的道。
“什麼?”姜紳大驚失色,一隻手伸到半空停在那裡。
“不好。”他神念一掃,竟然已經感覺不到三個女人的所在。
他在金芷青、何柳葉、沈碧的身上都有玉符留著,除了保護的,還有殺人的,連吸血鬼都可以一招擊殺。
平時只要她們有危險,姜紳第一時間就能感應。
現在,姜紳都感應不到她們的位置。
“你敢威脅我?”姜紳大怒,一把抓住梁木蘭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勁,這個女人就要死在他面前。
“你姜紳出名的不擇手段,對付你這種人,自然也要不擇手段?”梁木蘭笑,坦然自若,一點也不怕:“你縱橫無敵,但是你的女人,和你的朋友不是,我梁木蘭今天有危險,明天你所有的女人,溧山的,東寧的,甚至國外的,統統都要死,除非你天天帶在身邊,或者你馬上帶著他們離開這裡”
“混帳。”姜紳生平,第一次有點害怕。
他害怕的不是這個女人的道術,是她的心計。
她步步先機,料事如神,在和姜紳的說話中,一直佔據著主動和上風。
“你………你們怎麼抓到她們的?”姜紳有點不信,他的女人都有玉符護身,還有殺人的玉符。
“咯咯咯。”梁木蘭嬌笑:“那是你的女人,我那裡敢硬來,我只是,請她們吃了一點汽水而已。”
草,姜紳很無語,用迷藥的話,玉符也沒用了。
“哈哈哈,梁教授,我和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姜紳當然不會拿她的命,換三個女人的命。
梁木蘭是個大敵,但不是無法戰勝,自己的女人更加重要。
姜紳大笑鬆手,拍了拍梁木蘭的衣領:“玩笑,玩笑,梁教授,我們晚上,一起進去,開啟寶庫,各取好處。”轉眼之間,他又換了一種臉色。
“八二,我八你二。”梁木蘭豎起兩根手指。
“什麼?”姜紳再次大怒,得寸進尺啊。
“你三個女人,值這個價錢,呵呵。”梁木蘭嬌笑,她似乎吃定了姜紳。
“好,八二就八二。”輪到姜紳咬牙切齒。
“我們就在車上等吧,晚上八點半再進洞。”梁木蘭說完,轉身看了姜紳一眼。
兩人這是第一次面對面。
雙方都驚訝對方的年輕。
雙方都示對方為生平大敵。
“李布衣是你什麼人?”姜紳問。
“李布衣?有點師門關係,做我們這一行的,往前幾百年,可能都是同門。”
“我學的是陸家道術,陸家分有三支,一支傳自賴布衣,一支投入李家,還有一支專業盜墓,三支傳了幾百年,早就分不清誰和誰了。”
“你和我做對就是因為李布衣是我的敵人?”姜紳再問。
“我和你做對?不是,我和你做對,是因為利益,這裡有好東西,我也想要,你也想要,你在溧山時,我並沒有和你做對,我好好的,為什麼要為自己樹這樣的大敵。”
“是因為裡有重要的東西,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給我,自然只能和你做對。”
“你到是直接。”姜紳冷笑:“有些東西,你拿了也未必有用?”
“那倒不見得。”梁木蘭輕輕一笑。
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是這樣,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表現的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