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她好像都不會反對。
“喜歡麼?”
“喜歡,都喜歡。”
“真乖。”
“那我以後說的話,還聽不聽?”
顧彥深啃噬著她的唇瓣,慢慢地移到了她的頸項,含糊不清地聲音,就像是在馴服著自己一直都捧在掌心的心肝寶貝,“告訴我,以後要不要聽我的話?還會不會隨隨便便和我鬧脾氣,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還要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刺激我?”
“不要,我沒有要讓你生氣的意思。”子衿的聲音越來越輕,可是卻也越來越柔,就像是綢緞一樣,順滑的,細膩的,輕輕地拂過男人的心尖上,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小怪獸,正在被馴服。
“嗯,那要不要聽你男人的話,乖乖和那個礙事的男人離婚?”
“我會離婚的。”
“分得清楚麼?誰才是你申子衿的男人?”
“彥深,是你你、你別咬我的耳朵,嗯啊有點癢。”
柔軟的女人,身上所有的毛都像是被這個男人,慢慢地撫平了一樣,她現在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如果不是顧彥深抱著她,她早就已經滑落在地上,他說什麼,她都恨不得承諾了他。
就算再意亂情迷的女人,卻還是分得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是如何的。
他對她太好,好得讓她心尖上都泛著濃情蜜意,她也想要對他好,他想聽什麼話,她都會告訴他。
顧彥深用力吸了一口氣,她這樣乖巧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小媳婦兒,真的太對他的胃口,這個女人,倔強起來的時候,會讓他恨得牙癢癢,可是她眼角眉梢的那些神情,卻又讓自己欲罷不能,他總是想要擁有她,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可是她柔軟起來的樣子,對於他來說,那才真的叫致命。
他覺得自己心臟下面有一個地方,正在輕輕顫抖著,不是覺得疼,而是酥。麻,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地擠開了那個地方,然後有恃無恐地鑽進去,紮根落戶,再也不會離開。
“我也癢了。”
顧彥深眸光猩紅,裡面的欲。念太過明顯,他稍稍站住身體,抓著她的小手壓在了自己的粗。長欲。望上,重重地摩擦了一下,男人頓時悶哼一聲,十分的享受,“真舒服,給我止止癢好不好?”
子衿不可能不知道他所謂的“止癢”是什麼意思,可是這裡不是外面麼?就這麼光天化日之下,他這種行為她真是沒有他臉皮那麼厚,雖然身體被他撩。撥的很是空虛,也非常想要,但依舊是堅持著最後的原則,哼哼唧唧的不肯“就範”。
“別,彥深,換個地方,嗯別這麼吸我彥深,彥深”
“我在,寶貝兒。”
顧彥深哪裡還有心思再換地方?不過到車子裡去倒是可以的,他和她好像還沒有在車子裡做過,男人都是尋求刺激的,顧彥深這樣的男人更是,他似乎很喜歡在各個地方和她做。愛,因為那樣總是會挑起彼此之間那種別樣的情趣和刺激的感覺。
“別怕,不會有人過來,這裡很僻靜。”
顧彥深提抬著她的一條腿,因為子衿穿的是職業套裝,今天要開會的關係,她也穿的很正式,越是正式的裙子,卻越是方便男人辦事。
他只需要輕輕一扯,就可以脫掉她的裙子,偏偏惡趣味的男人就是不脫,手順著她白希大。腿上的絲襪,慢慢地伸進去,摸到了她的底。褲邊緣,他的手指在邊上打著圈圈,感覺到了一陣溼。潤,男人嘴角一勾,“要我麼?”
“”
“要不要?”
“”
子衿咬著唇,哼了一聲,就是不張嘴,她害羞,儘管已經和他有過無數次的親密接觸,可是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太過開放的女人,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可以說她對於情。欲那些淺薄的認識和感受,都是顧彥深帶給她的,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學生,老師此刻正在循循善誘。
“子衿,為什麼不說?憋在心裡不好的,知道麼?你剛剛不是答應我了麼?以後都會乖乖聽話,不會惹我不高興的,這麼快就出爾反爾?”
“”
“你男人我現在很想聽你的回答,到底是要不要我?”
子衿哪裡敢說,面對著男人如此直白的挑。逗,她只剩下唯一的勇氣,就是用自己的手,抱住了他的頸脖,視線就是不肯對上他的,小小的頭顱埋在了男人的胸前,悶哼了一聲,“車子裡去好不好?外面我怕。”
顧彥深倒是真想在外面佔有她,不過也擔心她以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