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島把你們救出來。”銀甲騎士皺著眉頭思索:“能夠避開我的耳目上島,又一直沒有被發現,再加上在短短時間內就迅速衝上祭壇打碎永生水晶,此人至少是一位子爵。”
“可惜他不肯出來和我們見一面,救命之恩,應該當面謝謝他才對。”李香菲說道。
“那人藏頭露尾,而且來意不明,小姐萬萬不可輕易與外人接觸。”銀甲騎士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了,銀甲叔叔。”李香菲乖巧的點頭。
白蒼東等人無驚無險的回到了刀倫城,陳西風等人都受到了刀倫伯爵的親自接見,還賜予了許多寶物,唯獨白蒼東一個人被丟在房間裡養傷,除了醫師來過一次之外,就再也無人問津,連換藥都需要重傷的他自己動手。
白蒼東也不氣惱,銀甲騎士並沒有懷疑是他打碎了永生水晶,他也不想讓人知道是他打碎了永生水晶,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
伯爵府的人怎麼對他,他並不在意,每每偷偷看那塊得自不死祭壇的水晶板之時,白蒼東都忍不住偷著樂。
“子爵級的白銀武技《風靈》,這次真的賺翻了。”經過紅蓮夫人那次的解說之後,白蒼東知道越是高階的武技就越珍貴,子爵級的白銀武技,無疑是天價的寶物。
更何況《風靈》還是一門比較少見的化形武技,可以將子爵的本命神光化形為風靈攻擊敵人,據白蒼東所知,這種化形武技比普通武技更加的珍貴。
“不知道這門《風靈》能不能賣到五十年的生命刻度。”抱著水晶板,白蒼東甚至已經能夠看到無數的生命刻度從天而降。
“白兄在嗎?”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請進。”白蒼東收起水晶板說道。
梅萬劍推門走了進來,把一個瓶子放在白蒼東床邊的桌子上。
“這是一瓶金創散,對外傷很有效。”
白蒼東有些驚訝的看著梅萬劍:“你不恨我拋棄了你們獨自逃跑嗎?”
“白兄說笑了,那種情況下,換成是我,我也一定會立刻衝出去向銀甲騎士求救,這一點大家都很清楚。”梅萬劍淡淡地說道。
白蒼東微微有些激動:“有梅兄這句話,白蒼東心裡舒服多了。”
“你好好養傷吧,傷好之後我們再打一場,我不信我會再輸給你。”
梅萬劍一句話頓時讓白蒼東滿頭黑線,原本這貨好心送藥來,竟然是讓他快點好起來再與他決鬥。
接下來兩天,陳西風和羅格都來看了白蒼東,都表示明白白蒼東那時候的做法是對的,不會怪他獨自逃走,以後大家再是朋友等等。
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熱情,但是白蒼東卻感覺和兩個人之間似乎隔了一些什麼,相處沒有以前那麼zìyóu自在了。
這次白蒼東傷的實在太重了,在藥物的幫助下,還是用了近十天的時間才差不多恢復了健康。
白蒼東才剛剛恢復,伯爵府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執事名頭的男爵,就帶了一隻令牌給他,說是伯爵的獎勵,讓他去刀倫社擔任武師。
顧名思義,武師就是教授武技的老師,刀倫社是什麼地方,那裡最差的成員就是男爵,武師一般都是子爵,讓身為男爵的白蒼東去那裡當武師,這獎勵還真是耐人尋味。
夜晚無人之時,白蒼東躺在床上看著手裡的武師令牌發呆,無論是伯爵的獎勵也好,或者說是隱xìng的處罰也罷,他都只能接受,除非他願意離開刀倫城去其它城市。
“去就去,不就是一個武師,我白蒼東又豈會當不得。”白蒼東微微撇嘴,隨手把今牌丟在一旁,抱著被子就呼呼大睡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逃跑了呢。”勾人心魄的聲音在白蒼東耳邊響起,還有一點點帶著花瓣香味的暖氣噴在他耳朵上,弄的他癢癢的。
“是你!”白蒼東轉過臉來,差點撞上近在咫尺的美唇,嚇的連忙後退,才看清紅蓮夫人那張嬌媚的小臉。
紅蓮夫人慵懶的側躺在白蒼東床上,距離白蒼東不足一尺距離,身上穿著白sè絲袍,那絲袍只剛剛過臀,完全掩蓋不住那一雙又長又直的白花花美腿。
“這麼怕我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人。”紅蓮夫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蒼東,輕飄飄的說著。
“呃,夫人這麼晚了不睡,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白蒼東心中的邪火蠢蠢yù動,卻知道眼前是一朵美麗的罌粟,不敢輕舉妄動。
“男人啊!”紅蓮夫人白了他一眼,才繼續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一起去離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