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屬下,替我做事,我能讓你變得更強。”
胡國強又重複了一遍之前張參謀就說過的話,顯然,這算是他最後的勸告了,再欣賞的東西,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毫無價值,對待毫無價值的東西該如何去處理,答案其實早就呼之欲出。
“你……很強麼?”
波文反問道,一如他當初曾經面對西方圈子頂尖存在召喚時所說的那句“我為什麼要做你的學生?再給我兩個任務的時間我就能超越你了。”他就是這樣一個如此自信的瘋子。
“呵呵,你覺得你很強是麼,所以你就有打破規則的能力了?我們選出了將近二十個人,其餘人都老老實實的,就你,喜歡錶現得特殊一點,這已經不叫自信了,這叫……幼稚。”
一邊說這話,胡國強一邊發力扭動著自己的手掌,波文的拳頭已經被提起來,並且因為胡國強的手掌的扭動,他的胳膊包括自己整個人,也不得不隨之而動,樣子,顯得很狼狽。
只是,聽了胡國強的話,波文臉上露出了一抹帶著玩味地表情,道:
“本來,似乎只有我一個的,不過現在,似乎變成了兩個了呢。”
胡國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的目光越過了面前的波文,看向了張參謀和趙鑄所在的區域;
張參謀似乎還在繼續訓斥著什麼,那個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的年輕人此時也表現得很冷靜很聽話,但是這種冷靜和聽話,在此時的胡國強看來,卻顯得有一種深深地詭異和違和。
第五百三十二章血肉殺陣!
自小到大,趙鑄被這樣當面抽巴掌,似乎還從來沒有過,當然,戰鬥時那種身體接觸不能計算在內的,而剛才,卻明明擺擺著不是在戰鬥,趙鑄解除了自己大半的警惕,是在以一種交流的姿態和張參謀說話。
趙鑄父母對趙鑄是自小寵溺,趙父為人雖說中正平和,但是對自己兒子,至多也就是偶爾裝裝嚴父的樣子,卻從來沒有真的對趙鑄動過手。
也是因為自家兒子也一直沒給自己去動手教育的理由,學習成績從小到大一直很優秀,在一個圈子的孩子裡,算是很拔尖很拔尖的了。
至於愛玩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家裡有這個條件讓他去玩他去玩也無可厚非;對待長輩對待親友也都是恭謙禮讓,至少是門面上的功夫沒什麼能指摘的。
至於女朋友走馬觀燈地換,也都是你情我願地自由戀愛關係,也沒聽說自家兒子去強迫別人或者去威脅人家女孩兒,哪怕是分手也都是平平和和地分手,也沒哪個女孩兒最後找到家裡來吵鬧要個說法之類的,趙父就算是想管教一下兒子也沒個機會,自家兒子英俊家裡條件又好,對女孩兒有吸引力那也是正常現象。
而以趙鑄的家庭和背景,上學時周圍也是一堆狐朋狗友,從來只有他打別人的份兒沒有人打他的份兒,當然那種欺負老實同學敲詐勒索這種low的事兒趙大少也是不屑於去做的。
出國留學中途把一個企圖猥褻女學生的洋教授暴揍了一頓,回來了吳秀雅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他,作為母親,吳秀雅也知道自己兒子的秉性,固然有著那些膏樑子弟的生活作風,但做事上的分寸一直拿捏得很好,不會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
這種被人打巴掌,而且當面訓斥的情景,還是第一次出現在趙鑄的身上,趙鑄情不自禁地伸了伸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漬,味道有點腥,這不是趙鑄第一次流血,卻讓他感覺很深刻。
臉上還殘留著火辣辣的疼。而趙鑄心裡,則是緩緩地沉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怒火的攀升,當一個人生氣到了極點時。他會顯得很平靜,平靜得讓熟悉他的人都覺得很是可怕。
趙鑄是一個唯利益至上的人,做什麼事,都會先考慮利弊得失,就算是在剛才,他也是等待著面前的兩個軍人給自己好處的,他不介意去當一個志願軍替他們去做一些事情,只要利益到位,完全沒問題,價錢談好。一切好說。
只是,這一巴掌,打碎了這一切,面前這個張參謀一句句地訓斥,更是相當於給這一把本就已經徹底燃燒起來的大火不停地澆著汽油。
不是趙鑄矯情,也不是趙鑄忽然發了瘋,可能對於別人來說,一巴掌不算是什麼事兒,甚至可能為了討好面前這個強大且可以給自己好處的存在,一邊臉被抽了之後還會笑嘻嘻地送上另一邊的臉湊上去主動給對方再抽一下。以此希望對方消氣。
但是這一幕不會出現在趙鑄身上,從最初北月找趙鑄去殺一個西方圈子裡的人趙鑄答應了,之後在門出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