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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意思，也是波文的意思。

所以，是聽波文的，還是聽你們身後的那些人的，你們自己掂量掂量看吧。”

這是威脅，而且擺明了告訴你們我在威脅你們呢。

因為西方圈子誰都知道，以波文為核心的西方青年一代，正在以勢不可擋地方式崛起著，尤其是波文這個人，他被譽為西方圈子最可能重新出現的第一個頂尖存在，甚至是聖西安和鴿子莫拉塔那種地位的接班人。

古爾摩說完這些話，閉上了眼，轉過身，向來時地方向走去，他走路搖搖晃晃的，似乎在行走的同時，就已經睡著了。

…………

陝西西安的一家羊肉泡饃店內，一個光頭店主正在和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食客聊著天，倆人說著話，唾沫橫飛，但也很熱鬧。

他這家店，生意一直很好，只是現在畢竟是下午時分，不是飯點，所以吃飯的人不是很多，這也算是他難得的片刻休憩時光了，開著這家店，讓他過得很充實，讓他找到了一種和在任務世界內不一樣的感覺。

這時，店門外走來一個乞丐，身穿著破舊的棉襖，手裡拿著一個破了口子的瓷盆。

乞丐很不客氣地推門而入，然後在邊角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熱乎的，來一碗。”

乞丐喊道。

老食客對光頭店主笑了笑，“他的，算我賬上。”

光頭店主沒有往日的爽利勁兒了，見到那個老乞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膩歪，也沒去準備吃食，也不再和麵前的老食客聊天了，直接走到老乞丐面前，伸手，指了指門。

“我這裡在做生意，你出去！”

聲音很決絕，帶著不容絲毫質疑的口吻。

老食客有些詫異地轉過頭看向光頭店主，他知道平日裡光頭店主向來與人為善，基本上都是笑呵呵的樣子，眼睛裡也從來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是個很實在的人，今兒個他這是怎麼了？

老乞丐看著光頭店主，囁嚅了一下嘴唇，道：

“你以前欠我的錢，我來討債來了。”

光頭店主臉上的橫肉當時就一挑，周圍的一切，似乎在此時都徹底凝固了起來，正在喝湯的老食客保持著拿碗的姿勢，一動不動。

“呵呵，這麼久不見，見面就趕我走，這太讓人傷心了啊。”

老乞丐渾濁的眸子裡，顯露出一股子精光，此時的他，也撕去了之前所有的偽裝，臉上的皺紋開始斂去，此時的他，哪裡有半點老乞丐的感覺，完全是一個氣質很高的中年男子。

“我不想見到你，很不想。”光頭店主認真地說道。

“這可由不得你。”

“我欠你們的，我會重新換一種方式去償還給你們。”

“我們要的是現在，因為現在的你，才有那個能力把欠我們的東西，還上來，等到你成為了我們之中的一員，或者是你可以等到下次門開啟時進了門，那我們之前的投資，就真的是徹底打水漂了，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說吧，想讓我去給你們做什麼。”光頭店主拿起了一條毛巾在自己手上擦了擦。

“過些日子，在江蘇南通會舉辦下一輪的管理員競選。”

“我去不了。”

“不，你去得了，我們能夠讓你暫時擁有管理員的資格和權力，雖然是假的，但也足以以假亂真了。”

“你們下這麼大的血本，是為了對付誰？”

“趙鑄。”

光頭店主的臉色沒什麼變化，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看看情況吧，如果能去，我就去。”

“我只是來傳達一下我們的要求，不是來問你究竟是去還是不去的。”

“就是群主，都沒有你們這麼霸道。”

“沒有我們，你早就死在群主的手上了。好了，本來還想在你這裡吃一碗羊肉泡饃的，現在看來，你是沒什麼興致給我好好做一頓吃的了，我可是很懷念以前在任務世界裡你烹飪獨角獸的肉給我吃的那種味道，真是美味啊。

那行，我就先走嘍。”

中年男子的站起身，推開門，在出門的剎那間，他又變回了那個佝僂且邋遢的老乞丐。

光頭店主握緊了拳頭，然後又默默地鬆開，而後，周圍的一切，恢復正常。

老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