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孜這個胖子,看起來傷心欲絕,只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他轉身走開的時候,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樑,一個真正傷心的人,只會顧著擦眼淚,怎麼會用手去揉鼻樑呢?
而且,我不理解,為什麼胡孜要演這樣的一齣戲,演給我們看的嗎?
但是,胡孜身邊的茅山弟子,卻一個個顯露出了真正害怕的表情。好幾個人手腳都在發抖,這些茅山弟子,很多都是第一次下山,生死之事看的不多,自然理解不了。
我走到屍體邊上,傷口是一模一樣的,明顯的咬痕,身上多處傷口,也是被利爪之類的東西給抓出來的,而且,死者的房間牆壁上也有搏鬥過的痕跡,甚至還有一些用匕首刺出來的小洞,應該是暴天符的作用,地面上還有燒焦的痕跡,可能使用了類似火焰靈符之類的玩意兒。
“小森,第二起了,上頭這一次盯的很緊,說是茅山那邊也給上頭壓力了,一定要破案,而且茅山那邊據說也派人來了,你們靈異圈的都是大佬,可惹不起啊。”
李大山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我點了點頭,走到了酒店房間的衛生間,例行公事一般地勘察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卻有了意外的發現。
我在衛生間的馬桶邊上,看見了一張類似畫冊一樣的東西,而在這個畫冊上,正好翻開的一頁,上面畫著的是一隻雄獅的圖案!這和之前那個死者身上紋身的圖案是一模一樣的,難道這第二個被殺的人,也和索爾在查的這個西方神秘勢力有關係?
調去了當晚酒店的監控攝像頭,不過依然什麼都沒拍到,不過要真是吸血鬼作案,善於隱形也不是什麼難事。
離開了酒店,我找了家小飯館吃飯,看著電視上新聞裡也開始報道這起連續殺人事件,似乎是有什麼記者潛入進來,偷拍到了第一手的資料。
我一邊吃飯一邊搖頭,暗歎道:“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人偷拍呢?”
只是,此時我隔壁桌兩個也在吃飯的上班族的一番話,卻讓我心中有了新的想法。
“你們說是誰幹的啊?就在公司附近,怪嚇人的。”
“誰知道啊?新聞裡還說什麼死狀奇怪,能奇怪到什麼地方去?我看可能就是入室搶劫未遂。”
“不過,我倒是覺得,可能就是人殺的,然後偽裝成是靈異兇殺的樣子,哈哈,不過這個要是拍成電影的話一定會賣座的。”
我著重聽到的是最後一句,偽裝成靈異兇殺的樣子。
當然,從一開始,我們就被胡孜以及茅山引導之下,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絕對是周易這個吸血鬼乾的,並且現在這第二個人是周易報仇的結果,一定是吸血鬼作案。可是,如今的科技手段這麼發呆,就算我們抽乾了死者的血,在面板上偽裝出兩個咬痕,身上多弄出點傷口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關鍵讓大家都認為是周易乾的,這個證據還在於那個目擊者,他說看到周易咬死了第一個人,因此,我要想知道真相,還得先問那個目擊者。
不過,這個目擊者現在是被胡孜保護起來了,而且因為酒店裡依然死了人,所以胡孜直接在上海租了一套房子,天天不出門,就守護在房子裡,我要上門和目擊者面對面通話,這個難度很大。要想了解真相,就要先把胡孜這條看門狗給引開或者是控制住。
我打了個電話給黑蛋,晚上,我們約胡孜單獨談談,反正都已經出現了第二個死者,茅山那邊的追究是逃不掉了,索性就來點乾脆的,對胡孜下點狠手。
我給胡孜打了個電話,約他今晚在上海的一家本幫菜飯店裡見面,為了表達我們不是故意引他前來,我在電話裡告訴他,我們是全員到齊,一個不落,讓他放心過來赴宴。
不過,我沒想到,胡孜竟然爽快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索爾來了通知,他告訴我,他的記憶果然沒錯,出現的那個雄獅紋身圖案,屬於歐洲一個比較古老的惡魔圖樣,這是一個平時會以獅子的面目出現,喜歡吃人,會燃燒身邊事物的古老惡魔,不過這個惡魔如今很少現世,它在人間的邪教也不算大,但是最近西方靈異圈子有訊息說,這個邪教被黑暗議會徹底控制住了,因此,現在算是黑暗議會的名下。
接連出現西方黑暗議會,我的心裡多少有一些盤算,難道這一次是西方的黑暗議會搞的鬼?
到了晚上,我帶著人去了本幫菜飯館,當然,我嘴裡說的是全員,可是有一個人,還算不上是我隊伍裡的正式成員,那就是戀心兒。
不過,我派戀心兒去了如今胡孜租住的房子,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