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那就來試試看。”

一指點向天空，四周的風雲急速變化，他慢慢閉上眼睛，白色的長髮翻飛，嘴裡唸唸有詞，未知而奇玄的咒文緩緩飄上天空，低沉的聲音裡帶著無盡而綿長的黑暗。陣場上劃。

老子看著面前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但是比自己更強大的太上忘情，一直沒有說話，但是眼睛裡的光芒卻越來越堅定。

他慢慢轉身，仰起頭看向了天空，雙眼深深地看向天空中的鴻元，透過靈魂，透過意識的世界，緩慢地開口道：“師尊，如果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如果這一切都是你想要看見的，那麼，作為您的弟子，我不會違背您的意願，從過去到現在，所有您想要我做的，我都會做到。我只想問您，這一次，您希望我留下，還是希望太上忘情吞噬我，弟子全憑師尊一言！”

鴻元望著老子，他的眼睛能夠看見過去未來，能夠見到靈魂與大道，又怎會看不清老子的心境呢？

“對我來說，我的弟子只有一個。”

簡單的話，卻已經讓人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老子微微點頭，轉身看向了身後太上忘情狀態下的自己，對方的唸咒已經引起了巨大的靈氣流。

他，本來就比對方弱，如今更是深陷被動中，站在天空中的我想要幫忙，卻聽見羅焱師祖對我低聲說道：“別分心，你應該全力準備和鴻元一戰。要分清事情的輕重！”

我一頓，可就在這一愣神之間，靈魂狀態下的老子猛然間直衝太上忘情狀態下的自己而去，根本就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甚至連身上的靈氣都非常少。

沒有聖力，沒有護體的神光，這樣的一次衝鋒，讓在場所有透過老子身體看見這一場奪權之戰的人們都愣住了。

我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看著老子翻飛的白色長袍，還有臉上決然的表情。

那一年，他說會傳我強大的道法，他說因為我的實誠和忠誠，會讓我成為強者。那一年，我站在無名宮殿內，默默地看著開壇**的他，他是我的師尊，我是這宮殿裡最不起眼的弟子。那一年，我心中衍生出了另一個自己，他說他叫太上忘情。

老子的心中默默地回憶著自己的過去，誰說聖人無情，誰又說聖人無義，只是，我不想拋起這一切，所以太上忘情更強，可是，老子衝向太上忘情，沒有法術，沒有靈氣，沒有聖力，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他要逼鴻元做出選擇。

鴻元說，他的弟子只有一個，老子要逼他做出選擇，是要選擇自己還是選擇太上忘情。

我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鴻元，他第一次微微皺起了眉頭，從逆天大戰開始到現在一直都保持從容的他，這一回終於要出手了，也終於露出了一絲不滿的表情。

“哼！”

太上忘情冷笑一聲，他的靈氣已經徹底凝聚，彷彿眼前的老子已經消失，很快老子的身體就徹底屬於他，不再是那個被利用的人格，他將真正成為三清之一。

老子的身子在天空中飛馳，靈魂世界的天空應該無邊無際才對，可是此時這片靈魂世界的天空卻異常的短暫，所有的戰鬥其實都已經在此刻有了結果。

玄黃三老被黑蛋甩飛，奪回了鴻元的身後，通天教主被斷情人一掌震退，接著被司馬天狠狠按在了地上，每一場勝負都已經分出，所有的聖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老子的身上。

白色的身影在空中飛馳，就在這一刻，鴻元終於出手了，指尖爆發出一道極亮的光芒，從天空中落下，沒入了老子的身體內，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靜止住了一般。

鴻元的決定代表了這一場大戰的結果，到底他選擇了誰呢？

白光遮蔽了我們的眼睛，誰都沒有看清眼前的一切，我微微皺眉，就在這時候，白光從我眼前消失，隨後我見到了依然站在原地的老子，他沉默著，身子的搖晃已經停止，低著頭，銀髮和白鬚在靈氣流中輕輕搖擺，片刻後緩緩睜開了眼睛，雙眼內先是一片灰濛濛的，看起來沒有一點光，但是我們都能看的出來，此刻老子的身體只有一個靈魂，會是誰呢？會是太上忘情還是那個寬厚仁義的老子呢？

“聖人，是一群特殊的存在。”

鴻元忽然開口道，所有人都一愣，看向了站在混沌青蓮上的天地之主。

“我當年收你們為徒，賜予你們力量，為的是讓你們成為介於我和這個世界之間的存在，你們擁有的能力遠遠超過所有生靈，無盡的壽命，凌駕於道法本源之上的地位，雖然無法超脫命運的束縛，但是你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而不會和凡人一樣受到世界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