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校長的辦公室裡換了一套全新的真皮沙發。
對我而言這一次的事件讓我的名頭更上一層樓。一躍成為了在校園內走到哪裡都会被人認出来的所謂大人物。
然而这种情況和我原本所想的卻有很大出入,我本來是想用江湖中震懾四方的法子好好震懾一下四周的人,讓這群小屁孩少來惹我,我也不愿意和他们有什么瓜葛。
結果还是我不懂學校这种地方,特別是中學裡,混混或者说是打架厉害的人總是會有一种特別的吸引力,走到哪兒,那人群不是躲著你,而是想着要湊近你。
這一次打架事件之後,我一个禮拜足足收到了七封情書,年最大的是一个高一的姑娘!
“你小子倒是挺受歡迎的啊。哈哈,今天又收到巧克力了?挺好吃的,哈哈。”
李勇吃飯的时候一邊大笑一邊調侃我,我則鬱悶地扁了扁嘴,隨後问道:“對了,我上次告訴你们,我懷疑學校裡有通天會的人,你们有查到什么訊息嗎?”
段飛喝了口湯後说道:“還沒查到。通天會的訊息封鎖的都比較嚴,還需要過一段时间。不过,要是你沒事的话,可以自己去打探一下,這五年來上海的茶樓,你可比我熟悉多了。”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茶杯,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吃過晚飯,收拾了碗筷後,我披上一件外套走出了庭院,2000年的时候上海已经有了所謂“新上海夜生活”的概念,路上喜歡開好車的年輕人越來越多,80後的學生黨那时候也基本上進入了初中和高中。卡拉ok,一些咖啡館,也都能看見他们的身影。
我坐了三站公交車,再走了十分鐘後到了一間小咖啡館門口。這咖啡館叫“心動時分”名字比較俗,不过老闆卻是過去上海開“茶樓”的,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把茶樓重新裝修了一下,变成了咖啡館。
我推門而入,裡面客人倒是不少,我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女fu wu員正要走過來點單,卻被咖啡館的老闆給攔了下来。
这里的老闆是一个四十歲上下的男子,小眼睛,馬臉,穿著黑馬甲和西裝褲,是个標準的上海本地人,當然早些年的經歷我不知道,这种地方的老闆來歷都是很神秘的,可是他的訊息也是上海所有的“茶樓”裡最快的幾家,要價自然也不便宜。
他坐到了我面前,笑了笑说道:“萬小兄弟,有段时间沒見了,怎么樣?最近在哪裡發財啊?”
我是他的老熟人了,也是他的老顧客,不过,卻也是他最討厭的人之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