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速。
四周的人群全都大叫著往後退,我皺起眉頭,定睛望去,白色轎車內的駕駛員似乎是一个女性,脸上彷彿有著非常驚恐的表情,片刻之後這輛白色轎車狠狠地撞在了我们倆的普桑車尾,普桑被撞之後立刻發出了警報聲,而白色轎車卻依然不減速,車頭頂著我们的普桑一路往前猛推,輪子在地上不斷地旋轉,四周的人群更加慌亂,普桑被慢慢推動,在後面白色轎車的推力之下竟然朝著我们小賣部的方向開了過來。
“外頭怎么了?”
小賣部的fu wu員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可是剛走出来探了個頭,卻嚇的魂飛魄散,大喊道:“要死啊!這車子怎么不減速啊,快點減速啊!”
她一邊说着一邊衝出了小賣部,而就在此时,王冠權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拽著我一路往前狂奔,這一跑我便发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
白色轎車居然猛地一變方向,車子先是往後退了幾米,隨後調轉車頭直衝我倆而來,活脫脫就是這駕駛員想撞死我和王冠權的意思。
白色轎車越開越快,引擎發出沉重的轟鳴聲,我和王冠權往前疾奔,可是一个人在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跑的過一輛轎車呢?
很快白色轎車就幾乎貼在了我们的屁股上,距離非常近!王冠權伸手把我往外面一推,我跌落在地卻看見這白色轎車從我面前開過,竟然並没有撞擊我的意思,而是直奔王冠權而去,我同時也透過駕駛座的窗戶玻璃看見一个滿臉驚恐,但是彷彿控制不住自己手腳的女子正在大聲喊叫,四周的情況太亂了,人们的喊叫聲也太紛雜,我根本就聽不清這女人在說些什么。
就在白色轎車要撞上王冠權的那一刻,卻見黑將猛地浮空而出,手中黑色長刀對著車子的輪胎橫向裡重重一切,刀鋒輕易地劃過了轎車的輪胎,輪胎一斷,轎車的方向自然無法控制,白色轎車向右邊開去,直接裝在了牆上。
王冠權站在距離轎車車頭不足五十厘米的地方,如果他不是命師也许此刻就已经死了。四周的人等了一會兒,发现白色轎車的確不会再發動,這才蜂擁而來,搶救的搶救,報警的報警,現場一下子熱鬧起来。
王冠權被一群人圍住,而我卻沒人注意到,站在人群外面看着權叔,卻在此时,頭頂上照過一片黑影,我抬起頭看去,卻見到了一張冰冷的臉,和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九正天居然站在了我的身後。
“你就是那个孩子啊,人脈出的那个叛徒?”
他的声音很冷,说话时候的語氣和表情竟然和權叔第一次見我的时候很相似。我下意識地往前邁出一步,正想溜走,可是奇怪的卻是我的身體居然一步都動不了了,整个人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雙腳就好像不是我的一般根本就不聽我的指揮。
“你哪裡都去不了!”
背後的九正天冷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