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她伸手捏住自己的喉嚨,努力地說:“你又給我點了上次那種穴道!”她很生氣。
東方離已經回過神來,說:“沒有。”
“那我的……”說到這裡,安瀾又痛苦地停下休息一會兒,“我的聲音為什麼會這樣?”
東方離有點心虛,眼睛飄向別處,說:“大概是你生病了的緣故。”
生病?對哦,她的頭還很暈。喉嚨很痛。鼻子也是塞的。這些狀況都證明——她感冒了。好,就算她感冒了,可是他剛剛要幹嘛?難道要趁她身體虛弱的時候強了她?
安瀾低了低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之後。她驚恐地“啊!”了一聲,然後迅猛地扯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原本她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可是人的潛力果然是要刺激才會發出來。
東方離目瞪口呆地看著安瀾的這一系列動作還有神態。
安瀾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警告道:“你不能趁著我生病就……就欺負我,這根本不是男人做的事……你……你要的再動我,我就死給你看!”安瀾語無倫次地說著,眼神卻仍舊是驚恐的。
東方離終於明白安瀾的意思了,她居然以為自己要……他無語極了。
“就你這種礀色,就算你倒貼於我,我都不會要!”東方離不屑地說。
安瀾眨巴著眼睛,這人……居然說這種話,還有,這話為什麼那麼熟悉呢?對了,在京城的時候,她洗澡時被闖入的那個夜晚,難道那次也是東方離?安瀾驚詫地審視東方離。東方離在她的目光下,臉色很不好看。
不對,那次那個不是東方離,雖然當時並未看見那人,可是她就覺得不是,氣勢和氣場都不對。安瀾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同,可是她就那麼篤定了。還有一點,居然被兩個男人對她的外貌給出那麼低的評價,太打擊人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收回了目光,安瀾才問:“那你幹嘛要……要脫我的衣服?”
東方離很是鬱悶,他可很少做好事,此次難得做了一回,居然就被人當做了驢肝肺,他咬牙切齒道:“給某個就快病死了的女人換下汗溼的衣服。”
這話一出,安瀾更加驚恐了,“幹嘛要你來換?”她慶幸自己醒得快,若是再遲一點,那他還不把自己脫、光、光?
東方離幾乎忍耐到了極限,他對她已經超乎常理的好了,他是不需要她的感激,可是,被她一而再地指責質問,他怎會舒服。
安瀾也看出了東方離隱忍的怒氣,有些害怕,自己還在人家手裡呢,弄不好怎麼樣怎麼樣了呢。於是她又說:“你不會找個丫環什麼的來給我換麼?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好吧,後面這句,說了也等於白說,他這人會是講道理的人麼?
東方離捏了捏拳頭,說:“這裡沒有女人。”
安瀾又震驚了,沒有女人,這是什麼概念,這裡是和尚廟嗎?
“這裡是哪裡?”安瀾有滿腹疑問。
“哼!想套我的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東方離嗤之以鼻。
安瀾再次疑惑了,她什麼時候想過要套話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套話的形式。訕訕的扯了扯嘴角,也不再多說了,她的嗓子還疼著呢。
“那麼現在我醒了,我可以自己換,勞煩你出去一下。”雖然自己面前的這位是個恐怖分子,可是要她唯唯諾諾,她很難做到。
東方離充滿怒火的眼神直射安瀾,安瀾假裝害怕地做出可憐狀。
東方離忍了忍,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人已出去,門已關上,安瀾總算鬆了一口氣。
鬆懈下來的她,突然感覺渾身無力,頭昏腦脹,這就是沒有鬥志的體現麼?
待安瀾換好衣服之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難道東方離又來了。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啊。
“誰?”安瀾警惕地問。她忘記了以往人家都不敲門直接進來的,別人還算禮貌的了,顧慮她還沒換好衣服才這樣。
“給你送吃的。”不是東方離的聲音。
“我不吃。”安瀾果斷地說,說完之後,她聽見自己的肚子“咕嚕”一聲,像是在抗議,她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太果斷。
門外的人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你不吃可以,我會向莊主稟告,讓莊主……”
“行了,我吃,你別叫那個卑鄙小人過來。”反正那個人不在,那她就用語言發洩自己的不滿吧。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才被人開啟。其實那個守衛聽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