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尚未完全退盡,膚色如玉,神情嫻靜,緩緩將如雲秀髮挽了一個髻,盤束起來,背後垂下兩條鑲著淡黃色變紋的素白綢帶。
在張霈不遺餘力的精心呵護,不計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華滋味下,如今的單疏影已退盡青澀,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發生了徹徹底底的改變。
女為悅己者容,辦少女的青春純情中,又添了幾分少婦的成熟嫵媚,眉目傳情,嘴角含羞,單疏影現在的勾人模樣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張霈望著單疏影慢慢遮隱在羅裙錦綢裡的那玲瓏妙曼,凹凸有致的絕美嬌軀,玉勁光潔修長,酥胸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渾圓筆直,皆是昨夜令他流連忘返,魂銷魄蕩的妙處。
想像著那絲綢般溫潤滑膩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忍不住眼泛淫光,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後的差別吧!
不知不覺我的好老婆已經變得如此風韻蕩人,豔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面,本少爺可是還有許多本事沒有使出來呢!
單疏影感覺到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聳挺的玉峰,輕轉臻首,嫣然一笑,嗔道:“相公,你還傻愣著幹什麼?聖旨都到了,你怎麼還那麼磨蹭?怠慢聖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殺頭的……”
殺頭?是殺我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啊!哼,就憑區區一個尚仁德,殺我上面的頭他沒這個本事,殺我下面的頭他也沒那個能耐,難不成還指望他大開後宮之門,將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費開放三個月,讓少爺爽到終身陽痿不舉?
單疏影畫了淡妝,唇上一點硃紅似血,豔紅鮮美,笑起來簡直要人命,小妮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練從來都是堅持不懈(洩)的嗎?
張霈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輕輕走到端坐梳妝桌前的單疏影身後,俯身從後面伸手環住了她纖柔欲折的柳腰,撫摸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我本就愛你愛的要死你了,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要把我迷死了才甘心啊!”
單疏影和張霈既有三生之約又有夫妻之實,聽著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聲道:“相公,你別鬧了,別讓……讓人看笑話……”
張霈輕輕伸手解開她褻衣的扣結,溫暖的手掌急切地探進襟口,撫住那柔嫩的香乳,技巧熟練的挑逗、揉搓、撫摸她挺立的圓秀蓓蕾,涎著臉笑道:“嘿嘿,老婆放心,誰敢笑,相公我就打誰的屁股。”
單疏影香唇輕呼一聲,嬌軀酥軟,渾身乏力,初嘗雲雨的女子大多痴纏,晨曦的歡愉,面對張霈淫威無敵的五路大軍,自是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及潰。
“相公……不……不要啊……”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催人慾醉的香甜氣息飄入張霈鼻腔,“大……大家都起來,娘也起來了,我們……他們……”
張霈火熱的大手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單疏影被她撫弄的心兒蕩蕩,魂兒飄飄,說著說著便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寶貝真是孝順,這個時候還想著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訴你,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而已,哥哥戰鬥力指數那是節節攀升,嘿嘿,天魔場果然妙用無窮。
若是讓魔門之祖“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張霈這樣一個隔世傳人,非被活活氣死不可。
“你怎麼知道所有人都起來了?”張霈的手輕輕擠壓著單疏影高聳的酥胸雪乳,感受那豐滿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又怎麼知道你娘已經起身了,說不定姑姑起來的比我們還要晚呢?”
“相公,別鬧了,人家剛剛才穿好外衫……”單疏影如玉的小手緩慢而堅決將張霈作惡的大手從身上拿開,接著起身取過衣架上的白色內衫,溫柔地為他穿上,嬌聲道:“人家當然起來了,你以為娘也像我們,哦,不,像你那樣貪睡麼?相公,你怎麼還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麼?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子”字,張霈知道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訕訕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麼,影兒是不是急著過門了?”
似乎也想到了剛才說話太過直白,單疏影臉騰的紅了個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嗔道:“你壞,你壞死了……”
張霈輕輕拉著單疏影細膩溫軟的小手,雙眼盡是柔情蜜意,輕輕摩挲著她光亮如墨的青絲,微笑著調羞道:“傻丫頭,相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