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萬卷書不如行去萬里路,很多事情不吃虧是不長記性記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時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個疏漏,回過神來已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朝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江湖並不是一個說來就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實是千難萬難。
許多人只看到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黃金,美女如雲,卻看不見隱藏在這些浮華背後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問張霈剛才在幹什麼,嘿嘿,他正準備“幹”東溟派小公主。
張霈跟在單疏影身後,只見她步態優雅,搖曳生姿,纖腰盈盈一握,美臀渾圓挺翹,不由心中暗道:“這老婆還是早些娶回家比較好。”
單疏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模樣嬌不勝羞,微埋臻首急走兩步,俏生生的站在單婉兒身前。
即使是身為母親的單婉兒在女兒長大之後懂事之後也難得見她露出如此嫵媚嬌羞的神色,單婉兒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見女兒露出如此神情,還是五年前母女兩人一起沐浴,自己誇讚她身材絕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兒有此福氣能夠娶她寶貝女兒為妻。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經長得成熟透了,豐腴起伏的玲瓏曲線,玲瓏浮凸的雪玉肉體,天下男子誰不心動。
走完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順著石質階梯,步入天香亭,張霈收精斂神,黑衣黑髮,落落大方。
因為剛才張霈和單疏影夫妻雙雙把水落,衣衫盡溼,所以來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髮、整裝。
張霈心知女人換個衣服洗個澡總是費時良久,於是在半路候著單疏影,兩人一併前來。
畢竟自己的準未婚妻就在眼前,張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單婉兒施禮後,恭身道:“弟子剛才正和師妹切磋武藝,不知姑姑傳喚,所為何事?”
說完張霈定睛一看,不由愣於當場,眼前這對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女兒杏眼桃腮,粉妝玉砌的臉蛋上鳳目迷人,閃爍著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帶媚,臉上雖然春潮已退,但鮮紅的絳唇嘴角卻仍讓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蕩。
換過溼衣的單疏影穿著一襲錦質淺紅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膚,使她整個人彷彿一多嬌豔盛開的花,豔光四射,一頻一笑,舉手投足,都使人產生強烈到不可抗拒的衝動。見慣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驚豔之感,淺紅衣裙外披著一層紗絲披肩,纖細的腰間橫繫著一條滾金邊錦帶,分外突顯出她纖腰上至酥胸,下達腰臀的傲人曲線。
張霈看著那修長曼妙的絕美身姿,直想把這軟玉溫香,抱在懷裡溫存,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業。
母親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身材頗為高挑,絕對是美豔絕世,動人心魄,給人一種不忍褻瀆,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蘭的感覺。
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她的神韻是如此的令人魂牽夢縈,她的氣質是如此的令人一見傾心。
單婉兒正是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張霈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被她絕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將她輕擁入懷,呵護疼惜,用盡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單婉兒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兩人在一起?”
單疏影擔心張霈胡言亂語於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說話。
從風儀無雙的二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張霈對於美人投來的威脅目光視而不見,迎著單婉兒的美眸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只有對方才明白的光芒。
單婉兒讀出了張霈眼中傳遞的情,傳遞的愛,傳遞的思念與不捨。
這個冤家怎麼能這樣,見張霈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自己,單婉兒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這當著未來老婆的面調戲岳母還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經使人心癢難當,欲血沸騰了。
“你們站著幹什麼?”單婉兒眼眸一轉,強壓下煩碎思緒,對著兩人輕輕一笑:“這裡又沒有外人,快坐下。”
沒有外人那就表示這裡都是內人了,單疏影依言坐下,張霈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還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後,張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盤中的精美點心喂入口中,邊吃邊笑著問道:“姑姑,你找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