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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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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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都是騙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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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烏笑情便像個木偶一樣被眾女子包圍,寬衣的寬衣,解帶的解帶,化妝的化妝,弄頭髮的弄頭髮,各司其職。
只不過眾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額上的那片黑。
烏笑情也不管她們怎麼折騰,反正她手不動動,口不能言的,瞪眼別人也只當她眼睛不舒服,乾脆就任她們弄好了。
她只覺穿上了紅色的厚重嫁衣,頭披霞冠,蓋上紅巾,一如當初和親時的妝扮,然後被某人抱著,她知道,抱著她的人是無名。
曾經,他執意地要娶她為妻。
如若當初她應承了,他是否會將她拱手讓人?
曾經,夜行衣為她備好喜服紅綢,揚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現在是否不一樣?
想到這,她忽然又笑了,烏笑情,你為何還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沒有利用價值,他們怎麼會無端的對你好?
只覺上了車輦,被蓋住的視線,能看見的唯有腳下的那雙鴛鴦繡花鞋,晃動的紅蓋頭在她眼前搖啊搖,晃花了她的眼。
車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終於傳來熟悉的聲音,“公主,請下輦。”是松乾的聲音,他知道她回來了嗎?他知道蓋頭的她是她嗎?
下輦?她連動都不能動,怎麼下輦?
良久才聽無名道,“松干將軍,公主身子不便,還望將軍見諒。”
松乾的眼睛閃過詫異,卻沒有多說什麼,連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突然答應和親公主回宮這一事,按理,應該堅持到底說和親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沒見過,不是?
可是,偏偏,遼皇將這個重任又交給了松幹,似乎只要他開口,此和親公主不是彼和親公主,那麼車內之人就會死無全屍,而銀國,將要因為欺騙而背上重大的代價。
松幹不知道里面的那個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許如果不是他來迎嫁的話,他就可以睜著眼說瞎話,此人不是銀國的公主。
可遼皇偏偏派了他來。
“太子殿下,請。”沒有多加刁難,松幹便放馬車入行。他則隨後。的確,公主也並非一定要下車輦,只不過他也有存有一絲私心,想早點看清到底裡頭坐的那個是不是她罷了。
烏笑情只覺車輦放緩了速度,可道路卻越發的平坦,耳邊安靜得只聽得轆聲,若她沒猜錯的話,這會應該是在遼皇宮內了吧。
而昨夜無名所說的辦事,呵,就是將她送入宮吧。
辦完事就好了?入了宮豈能走,那麼可能的路……瞳孔收縮,烏笑情只覺心涼到了谷底,無名,無名竟要致她於死地?!
也並非沒有生路,就看遼皇的態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入宮了事,既不會生事端,也不會欠松幹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兩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償試人間的假真情!
128 簡單的交接儀式
“公主,請下輦。”走了不知多久,松乾的話又一次響起,烏笑情動也不動。
見車內沒聲響傳來,松幹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無名,只見無名道:“公主,下輦吧,到了。”聲音公事公辦,沒有一絲溫柔。
咦?烏笑情只覺奇怪,要說松幹要她下車,那是因為不知道她不能動,可無名都這樣說,難道她能動了?
動了動手,咦,真的能動了。
“公主,請下車輦。”松幹再一次說道。他看向車簾內,似乎只要車內女子一撩車簾,他就能立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烏笑情又抬了抬腳,唉呀,真的能動了?
“公主,莫讓松干將軍久等了。”無名的話傳進耳朵。烏笑情卻只是蹙了下眉頭,不懂無名再賣什麼關子,難道她不怕她反悔麼?
還是他真的那麼自信,只要入了宮,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剛掀開車簾,被紅蓋頭遮住的她,就不穩地差點摔下,而近在車旁的松幹首當其衝地接住了她。
情景彷彿回到了數月前,那一次。佳人絆倒,將軍攜扶……
似乎真的要回憶上次的情景,秋風解風情地吹來,將簿簿的紅蓋頭捲走,露出那久違的容顏。
經過專心妝飾的眉眼,紅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