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功,轉眼飛身離開。留下詫異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醜女。”
“幹嘛,自戀狂。”
沒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開始計較烏笑情做過的對不起他的事。
“為什麼不辭而別?”丹鳳眼裡有著危險的訊號,似乎只要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會善罷干休似的。
烏笑情悄悄地將身子挪遠,“我幹嘛要跟你告別。”不怕死地撩動他的怒火,卻又很沒種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後不出烏笑情預料之外的大吼一聲,“醜女,你給我站住。”該死,她都對他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他的手上多了種粘粘的東西,似乎是鼻涕之類的?噁心。
早已跑遠的烏笑情轉身,對著他吐舌頭,“站住才是傻瓜。”說完,也用起輕功,飛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個人在原地黑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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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飯桌中。
就僅剩的一碗飯而言,通常這都是留給唯一的男士——無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請而來的男士,於是便有兩位男士,那麼現在就面對一個擺在面前的問題,僅剩的最後一碗飯,是給主人無名呢,還是給客人夜行衣呢?
這問題若問烏笑情,她肯定眯著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師弟,飯得給師兄。”
若問向望霜,她一定說:“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搶了主人的飯。”
綜合少數服從多數的真理,這碗飯理應在無名的手中。可有人卻不懂得身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顏無恥地將僅剩的一碗飯裝到自己的碗中。
無視烏笑情對他的瞪視,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夜行衣。”烏笑情鼻子*,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人家無名平日裡都是要吃三碗飯的,現在才吃了一碗飯。而且他風塵僕僕地趕回來,路上肯定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回到家裡了,還被這不請自來的夜行衣給剝奪飯碗。過份,實在是過份。
“幹嘛這樣看著我?”夜行衣無辜地回望著她,見她盯著飯碗,他皺了皺眉,“你要吃飯?”
烏笑情沒好氣,“吃吃吃吃你的頭。”
“醜女,你什麼時候講話會結巴了?”夜行衣像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似的,無比認真地看著她。
“你真無恥。”
“彼此彼此。”他承認,還不忘帶她下水。
烏笑情看著他,大聲道:“望霜,再去煮點飯,師兄還沒有吃飽。”
夜行衣皺眉,敢情剛剛她是怨他將最後的飯裝到了他的碗中,可是,他也沒有吃飽啊。
望霜不動,遲疑著要不要改口解釋什麼。
見她不動,烏笑情又吩咐,“望霜,你沒聽到嗎?”
“小姐,沒柴了。”
沒柴了?
123 隱含的鬥爭
無名放下飯碗,輕聲道:“我吃飽了。”然後起身離開飯桌。
“都是你,望霜,走,我們去砍樹去。”她也站起身離桌,望霜不動,訕訕地開口,“小姐,現砍的樹不能生火的。”
丫的,望霜吃錯藥了不成,老是反駁她的意志。
“那咱們就找乾的樹枝唄,不吃飽,師兄晚上睡不著的。”
她那麼瞭解師兄?夜行衣臉色差極,見她要走,阻止道:“不準去。”
烏笑情無視他,拉著望霜就走,她就偏要去,怎的?而且還快快地去,又怎麼著?
直到她們走遠,早已遠去的無名竟然折身而返,出現在飯廳中。臉上是慣有的冷凝,“有事嗎?”
夜行衣推開面前的飯碗,丹鳳眼露出魅人的一笑,“師兄,沒事師弟就不能來了麼?”
無名依舊臉色冷凝,白衣肅身的他,顯得很生離,冷道:“我以為我們的師兄情已盡了。”
丹鳳眼的笑斂去,俊顏同樣換上了冷漠,“師兄此言差矣,再怎麼著我們也共同生活了十來個年頭,不是麼?”
無名沉默,轉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靜謐的夜晚,響聲刺耳。
“師父說他選擇中立。”突地,夜行衣說道。
無名的身子震了震,卻仍舊沒有吭聲。
“師兄,不,或者我更應該喚你一聲,皇子殿下?”涼涼的話語從夜行衣的口中說出,笑,卻帶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師父不讓銀遼二國因她而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