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他的臉，不然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冷冰嚴趴在秦衍的身上，直截了當的褪下了秦衍的長褲和內褲。

“啊！”秦衍低低的驚叫了一聲，因為對方主動的第一個動作竟然就是掰開了他的雙丘，秦衍的臉很紅，身體略微有些顫抖，就算也是經驗豐富，可是他作為承受者卻是第一次。

果然，角度不同，出發點不同，個人的感覺也是不同。

“等！等等！葉子！”一種火燙堅硬的觸感貼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而且正在緩緩向上移動，他猛地一個前衝，想要躲開那觸感，可是下一刻就被葉子壓在了床上，“別！彆強來！我不是要反抗！葉子！葉子——！”

秦衍在有限的空間中左右折騰著，冷冰嚴畢竟是個新手，雖然知道步驟，可是具體執行起來還是有些彆扭，更何況如今秦衍絲毫不配合。本來想要強來的他，在下力氣壓著秦衍肩頭的時候，卻看到他嚇得發白滿是冷汗的臉時，猶豫了……

用這種手段，真的算是報復嗎？

我或許真的是小孩子吧？就算目的達到又如何？損人之外又有什麼利己的地方嗎？

“算了。”冷冰擠到了床邊，側著身子看著灰色的牆壁，表示放棄。

“葉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反抗的，只是……如果那樣就進來……你等等。”秦衍穿好了衣服開門出去了，冷冰嚴也所謂他去幹什麼，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躺在那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一刻鐘後，臉紅紅的秦衍重新回來了，他手裡還拿著管軟膏。真是想不到，原來自己有一天會把自己洗幹抹淨雙手送上？不過這確實是事實。

“幹什麼還要回來？”冷冰嚴轉身，好奇的問著重新站在床邊的秦衍。

“都說了讓你等等，我幹什麼不回來，葉子，我說了，相信我吧，我從來都不會欺騙你。”摸了摸冷冰嚴的額頭，秦衍決定今天就墮落一把了。

他就那樣大咧咧的站在床邊，然後把自己剝了個乾淨。秦衍的面板很白，當然不是冷冰嚴那種白到晶瑩剔透的恐怖，但是從小養尊處優的他，雖然因為健身的習慣而擁有著讓眾多男人嫉妒的身材，但面板仍舊是漂亮的牛奶色。

“喜歡嗎？”看著冷冰嚴有些入迷的欣賞著自己的身體，秦衍覺得有點自豪。

“其實到現在我還在奇怪，你為什麼會被叫做黑國王。”有點複雜的看著他，冷冰嚴開始覺得自己是否誤會了他什麼，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的情況，他們倆確實是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算了，乾脆順著他，給兩個人都留下一次美好的回憶吧。之後，不管誰生誰死，大家都只是路人。

“其實很簡單啊，我們高中時在同一所學校，他是當時的學生會主席，而我呢，那個時候好像剛好是叛逆期，帶著一群小弟玩著黑社會的遊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因為是明面上的學生會主席，所以叫做白國王，我因為是混黑的，所以就被叫做黑國王，然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將這兩個稱呼沿用下來了。”秦衍光著身子趴上了床，可是冷冰嚴躺在那裡顯然是並不打算動彈了，“不來嗎？”

“我技術太差，你來吧。”

“好。”秦衍有瞬間想要藉著這個機會反攻，可是接下來想想就放棄了，因為第一次，又是在這麼簡陋的環境下，多少會受傷吧？為了給葉子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還是自己犧牲些好了，況且，反正他已經給自己做好準備了。

不過，在冷冰嚴同樣被他剝光光的片刻後，他的這個想法再次發生了動搖——雖然平時看他穿衣服，就知道他的本錢足夠，可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那種壓力更是大到讓他吃渾身冒著汗啊！

“呼……”撥出一口氣穩定了穩定情緒，秦衍擠出軟膏，開始仔細塗抹著這根兇器。他手段動作很輕柔，像是怕驚醒這個怪物，可是好像事與願違，因為，這東西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了……

“葉子。”因為是咬著嘴唇說話，所以秦衍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第一次被人這麼撫摸的的冷冰嚴顯然是正樂在其中，他與其說是回應秦衍的話，不如說是因為秦衍的停手而不滿意。

“還是，你自己進來吧……”他是在沒有勇氣自己坐上去，甚至現在看著那東西都會讓他頭皮發麻。

“‘進來’？你的那個小洞嗎？”冷冰嚴坐了起來，好奇的看著秦衍，不過還沒等對方回答，他的下一個問題已經拋過去了，“比起用你的手摸，進去會更舒服嗎？”

秦衍張張嘴，他很想說，“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