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別打,我是姚景之,你們別打啊——”那人狼狽的被爆打一頓,他一邊用手護著腦袋,一邊喊道。
王八蛋,居然當著他的面,欺負他的女兒。
“我打死你這個下流的渾蛋。”打著,他又招呼著村裡的其他男子,“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幫忙把這個渾蛋打出去。”
古聞清氣打一處來,擼起衣袖,惡狠狠的撲了過去,掄起拳頭就對那男子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他的一呆一愣間,趙氏拉起了硃紅花,緊緊的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矇眼男子。
那男子明顯的一愣,很明顯並沒有想到,這屋裡還有其他的人。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趙氏率先回過神來,急忙上前,伸手去拽那個壓著硃紅花的男子。
眾人紛紛閉上眼睛,不敢直視眼前這荒謬又火熱的情面。
呃?
一張狼嘴朝她臉上親了過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紅花,你可真壞,居然想到這種玩法。”
忘記了反應。
她不禁一愣。
用力去撥乾草,突然,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猛的被一個蒙著眼的華衣男子給壓在了地上。
硃紅花冷冷的掃看了眾人一圈,突然甩開杜雅汐的手,親自上前去揭開謎底。趙氏在後面急喊:“紅花,不要——”
眼中卻都充滿了好奇。
眾人見杜雅汐如此惶恐,都不自覺的相信了硃紅花的話,考慮到杜雅汐如今是他們的衣食父母,都不敢上前去撥開那高高聳起的乾草堆。
“不——”杜雅汐驚呼一聲,面帶哀求的看向硃紅花,“紅花姐,千萬不要!”
黑暗的小木屋一瞬間就燈火通明,如同白晝,硃紅花緊緊的扣住杜雅汐的手腕,伸手指著角落裡的乾草堆,道:“她和那男人的東西就在那草堆裡。”
半夏恨恨的瞪著硃紅花的背影,低聲的罵道:“賤人,別落在我的手裡。”
幾個丫環推搡著半夏,恨不得動手狠狠的抽她一頓,可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一臉悔恨樣,又忍了下來。
她側目看向硃紅花,眸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
杜雅汐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隨著一起走向小木屋。
她剛嫁進姚家,又與姚少爺恩愛有加,她怎麼會放著坐享榮華富貴的少夫人不做,而與他人在野外幽會呢?
這怎麼可能?
杜雅汐和男人在小木屋裡幽會?
此言一出,立刻就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說完,她轉身就奪過趙氏手中的燈籠,走過強力拉著杜雅汐就往小木屋裡走去,“大家都跟我一起來,杜雅汐今天就是在小木屋與男人幽會。”
站在人群中的趙氏走到了硃紅花身旁,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走,卻不料被硃紅花一把甩開,微怔間,硃紅花已指著杜雅汐,道:“你今天別想為自己狡辯。”
或許,趙翠意說的沒有錯,這個孩子被寵壞了。
這個孩子是什麼樣的性子,他比誰都瞭解。
古聞清不禁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知道硃紅花在搞什麼鬼,但他相信,這一切都是硃紅花搞的鬼。
眾人又齊齊的看向硃紅花。
“如果你沒有幫我洗手絹的話,我的手絹你應該還帶在身上啊。”杜雅汐看著她,好心的提醒。
“你?”
裝,今天就大家一起裝白蓮花。
杜雅汐點點頭,一臉想不通的看著她,道:“這事我也覺得奇怪啊,可是,大家同村一場,你說有事兒,我也不能當什麼都不知道。你下午哭得噼裡啪啦的,我還借自己的手絹給你擦眼淚呢。”
反正這在環山村也不是什麼秘密。
“杜雅汐,咱們都別裝了,咱們從小到大都是水火不相融,你認為大家會相信,我找你哭泣的事嗎?”硃紅花乾脆就挑明瞭兩個人的關係。
杜雅汐掩唇輕笑,嗔了一眼硃紅花,道:“紅花姐可真是愛說笑,我們明明就是有見過面的,你還跟雅汐哭訴了一場。”
只是,她這樣把自己逼進沒有路的死衚衕裡,這樣真的好嗎?
杜雅汐不得不重新審視硃紅花,只見她嘴角帶笑,眸中含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今天這事有點難辦了。
這信,她用的根本就不會是本人的筆跡。
杜雅汐將手中的信又塞回了袖子,她算是明白了,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