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喜歡嗎?
杜雅汐讓半夏去接過蘭香草,感謝的對顧懷遠,道:“謝謝顧少爺,這盆蘭香草一定來之不易吧?多謝你忍痛割愛,後面所需的花苗就有勞顧少爺多多費心了。”
“杜當家的,客氣了。”顧懷遠拱拱手,紫色長袍的他顯得風流倜儻,嘴角的笑容更是耀眼,只是,杜雅汐卻覺得還是姚宸之那溫暖的笑真實。
杜雅汐朝他做了個‘請進’的手勢,“顧少爺,請裡面坐。”
“忍冬,沏茶。”
“是,少夫人。”
邰氏就衝著院子裡的杜瑞兆,喊道:“瑞兆,你去藥園喊你爹回來,就說家裡來客人了。”
“是,娘。”
杜瑞兆點點頭,一灰溜煙就跑遠了。
“半夏,把花放好了。”臨進堂屋時,杜雅汐還是停下來叮囑半夏。
顧懷遠說得沒有錯,這蘭香草的確是好東西。不得不承認,顧懷遠的心思很細,她只說要種花,他就猜到她要種花來做香露。
只是,他定不會想到,鮮花並不僅僅只可用做香露,她的想法是香露,面霜等等一些女子肌膚保養品。
蘭香草對中樞神經有平衡作用,由蘭香草調製出來的香精可以讓人有一種安定的感覺。也就是說蘭香草制的香精,有鎮靜的作用,有助於抵禦疾病的侵擾,也有益於心力交瘁的狀態。
甚至還有活血行血的功能,可以解除肌肉痠痛,也有益於風溼病及關節炎的疼痛,還能改善失眠,促進酣睡。
瞧著剛剛顧懷遠一直小心翼翼的抱著,顧局又是一臉的婉惜,想必這蘭香草是一種稀貴的值物。
可顧懷遠送蘭香草給她,有幾個意思?
表示合作的誠意?
還是……
杜雅汐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不知是不是因為一直身邊就沒有安生過,所以,她對別人的示好,都會不自覺惴測這人有什麼目的嗎?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這樣草木皆兵不好。
只是杜雅汐對顧懷遠就是無法像對木青那樣,可以是朋友,可以兄弟,可以是姐妹,可以談天,可以說地……
邰氏和麗嬸進了廚房準備午飯,半夏和忍冬在一旁沏茶續水,不一會兒,杜遠硯就從藥園回來了。
杜遠硯和顧懷遠就像是忘年交一樣的暢談了起來,杜雅汐趁機就尋了自己想讓姚宸之回屋幫忙做事的理由,兩人從堂屋回到了房裡。
一進房,杜雅汐就一臉焦灼的問道:“怎樣?宸之,你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
姚宸之對於妻子把自己看得這麼弱,有些不高興了。
他朝胡荽他們揮揮手,“你們先退下去,我和少夫人有話要說。”
“是,少爺。”
兩人進了內室,杜雅汐看著他,挑了挑眉,道:“宸之,你為何要跟顧懷遠嗆嘴?你難道不覺得,你們兩個大男人這樣嗆嘴很是搞笑嗎?”
姚宸之眯眼看著她,突然,彎腰就湊過去覆住那兩片還想喋喋不休的嘴唇。他懲罰性的咬了她一下,這個沒心沒肝的,難道她看不出來人家對她有那個意思嗎?
她居然還有自己的面前,直接喊那人的名字,真正是令人生氣啊。
想著,姚宸之就更是嘴下不饒人,啃得不亦樂乎。
過了半晌,杜雅汐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媚眼如絲的瞪著他,道:“你怎麼這樣?屬狗的嗎?”
屬狗?
姚宸之的眼中露出不悅。
他的吻,她怎麼可以拿去跟狗相比呢?
這個女人,真是夠了。
她真是學不乖。
杜雅汐得意洋洋的看著他,眸光夾帶著挑釁。誰知她剛想再‘數落’姚宸之時,他又偷襲過來,這一次比剛剛更是不客氣。
“喂——姚宸之,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又是一番啃咬之後,杜雅汐撫著紅腫的嘴唇對著姚宸之吼道。
姚宸之瞥了她一眼,道:“狗又怎麼會憐香惜玉?”
杜雅汐愣愣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姚宸之,你會不會太認真了?我只是開個玩笑,沒人會真把自己和狗相提並論的。”
“我一直就這麼認真的對你。”姚宸之板著臉,道。
呃?
自己不會真傷到他了吧?
可這明明就是一個玩笑啊,哪對戀人不會開開玩笑的?
“你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