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於出口。因此,一張俊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
卻不知,這袖裡乾坤索知肉蒲團淫性,見夢南柯俊美,定不會放過,故有此問。一見夢南柯大窘,柏裡乾坤便知猜中了,更是故弄玄虛,道:“咱司馬文生所用,乃鬼穀神卦,前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上下一千五年之事,無有不知,小俠們有何疑難之處,只管問老夫!”
銀燕雅氣未盡,心無城府,聞言對袖裡乾坤大是欽敬,忙問道:“司馬前輩,你可知那肉蒲團與那長白老怪,躲到哪兒去了?還有,那夢大俠在何處?那魔琴又在何人手中?”
裁雲手牛鴻彩與袖裡乾坤聞問不由一驚。二人跟蹤凌如風夫妻近一月,皆意在奪那魔琴以稱雄武林。不料快到戎州時,卻確悉所押之琴並非那魔琴。大為懊惱之時,存僥倖之心,仍暗中一路跟來,欲尋那真琴下落。直跟至翠屏書院,知聖手書生文武全才,非尋常高手可比,且又得悉水鏡上人等人,已去那翠屏書院,更是不敢輕易登那翠屏山,去招惹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二人只得易容換裝,混入那些到真武山玄祖殿的香客群中,遠窺翠屏書院動靜。
不料正遠窺間。忽見西門聖帶著武當七劍過山而來。二人大驚,急藏在殿後,無意間,從武當七劍對話中,記聽到聖手書生夢雲亭又為魔琴所傷,並不在翠屏書院,至今音訊全無。二人知再呆下去無益,說不定會被西門聖瞧出破綻,那可麻煩。二人只得急急下山,正欲入戎州城,卻見一騎白馬在北岸如飛而行,沿長江而去。馬上之人,似是一白衣少年,看那馬上功夫,似具上乘武功。二人急尋一小船渡過江去,追了一陣,卻不見蹤影。
二人正尋間,忽見一青衣之人,展開極上乘的輕功,如飛而走。裁雲手一晃眼間,認出是京中大內高手花雨劍手梅浩成。二人見他在這兒出現,吃了一驚,彼此遞個眼色,暗中緊跟而上,欲看個究竟。
只見那梅浩成快步如飛,沿江走了約半個時辰後,轉入一個山谷中去了。
二人覺得奇怪,正欲跟進,卻見谷口閃出兩個帶刀青衣壯漢,攔在梅浩成面前。梅浩成從懷裡掏出一塊藍色腰脾一晃,那兩個青衣壯漢一見,忙恭恭敬敬地閃開,讓他進去了。
二人見谷口有人守護,不敢輕進,便躍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向谷口窺望,不由大吃一驚:但見谷內戒衛森嚴,不少著錦衣衛眼色的帶刀之人往來巡視。
二人正驚疑間,又見三騎馬如風而至,中間馬上之人,乃一個英俊的少年軍官,天庭飽滿,雙目精湛,一看便知具有高深的內功。而跟在這少年軍官身後的,竟是桐拍雙煞阮氏兄弟。
這少年軍官是什麼身份,竟能讓曾赫赫不可一世的桐拍雙煞作護衛?二人暗自驚疑。見這三騎一至谷口,仍是下馬亮牌,方能入谷中,可見這少年軍官在谷中身份並不見很高。
二人暗忖:以梅浩成、桐柏雙煞功力而論,已算是當今江湖一流高手,目已二人若與這三人較量起來,定難討好。何況,不知就裡的冒昧闖進谷去,不但毫無意思,且具無限兇險。谷裡這樣戒備森嚴,且有不少大內高手,還是不入為妙。
二人悄悄溜下樹來,不敢露了行蹤,遊行好遠,方才上大道。二人正猜疑谷中之事時,忽聞前面傳來馬蹄聲,以為是谷中之人發覺了他二人行蹤追來了,急閃入林中,悄悄一看,卻是夢南柯與三女子運功急行而來。
見銀燕心無城府,問起長白毒龍與肉蒲團行蹤,袖裡乾坤心裡暗笑,表面卻不露聲色,故作從容地將那金運算元撥弄了一陣,沉吟道:“奇怪,夢大俠武功絕倫,怎的落入了魔琴主人手中?而那長白毒龍與肉蒲團,也似並沒逃遠,就在附近一個山谷中……”
金銀二燕一聽,同時失聲驚呼道:“哎呀,夢大俠真的遇難了?夢公子,咱們快去救夢大俠吧!”
夢南柯卻因父親與客人談起袖裡乾坤時,說這人奸詐無比,不可輕信,故並不著急。但想到父親此時定是凶多吉少,所以半信半疑地問袖裡乾坤道:“司馬前輩道是晚輩家父落入魔琴主手中,但不知現在家父被困何方,還望前輩指示!”
袖裡乾坤見夢南柯神態,知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便閉著眼,搖頭晃腦地又將那金運算元撥弄一陣,故作驚奇道:“噫,夢大俠怎會被囚在附近?這……這……”
“什麼,你說夢大快被關在這附近?”銀燕急問道。
“讓老夫再算一算!”袖裡乾坤上卻閉上了眼,將那金運算元似很吃力地撥動了好一陣,方才叫道:“不好,據老夫演算,這附近不遠處有一個山谷,夢大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