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會議室的時候,毛郝山輕輕的拍了拍陳光明的肩膀道:“陳主任也看到了,那天我也看到李局打妻子的畫面,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狠下心這樣折磨一個女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支援你的,陳主任也不要有什麼壓力。”
毛郝山居然也看到了李凱打人的事情,難道也是那天在夜總會嗎?既然毛郝山不說,陳光明也就懶得多理會,按照李凱的性格,這麼長時間下來,難免在其它地方發生過同樣的鬧劇,正好被毛郝山撞到也未必沒有可能。
陳光明看著毛郝山遠去的背影,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毛郝山,雖然毛郝山給陳光明的感覺就是一個老狐狸,但是這一刻陳光明忽然覺的毛郝山身上還是有種老**家留下來的血性的。
“毛書記,這個週末一起去釣魚怎麼樣。”陳光明快走了一步,靠在毛郝山耳邊說道,毛郝山想要緩和陳光明之間的關係,陳光明同樣也希望緩和毛郝山之間的矛盾,難得這樣的契機,陳光明自然不願意放過的。
毛郝山喜歡垂釣,縣裡的幹部都是有所耳聞的,釣魚能夠安神養性,但是陳光明這樣年紀的人,顯然是無法體會這中間的玄奧的,但是偶爾陪毛郝山湊湊熱鬧,也未必不是一件趣事。
參加臨江專科學校的畢業考試,這是陳光明報名本科班三年以來,第一次參加的考試,